耳卷从屋子里出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看向院子里的一大一,王舍予也刚好转头看向她,耳卷低头放下手中的杯子,与王舍予的目光正好错过。
不知是故意,还是巧合。
宗槐国。
舍馆。
卓青靠在床侧,坐在脚踏上。
昨夜酿出的新酒,自己尝了不少,酒庄她建在偏僻的郊外,甚至离乱葬岗没有太远的距离,那里清幽几乎没有其他人出现。
她从庄子脱离出来以后,一边酿酒,一边在舍馆里照顾雪龄,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刻意忽视雪龄在她眼皮子下面做的那些事情,可是她没有想到雪龄会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
雪龄。
是不是我就不该从庄子里脱离出来?
是不是我不该来舍馆陪你?
或者,我们本来就不该相遇?
都城里某处花楼。
岑娟一剑捅破面前男子的喉咙,锋利的剑首从喉结穿过,自后颈穿出,男子来不及发出最后一丝声音。
“用不用把卓青也给你抓来?”
车夏坐在岑娟身后的圆桌旁,端起桌上的白瓷茶盅,轻饮一口。
“不必了。”
岑娟把剑拔出,血液喷涌而出,岑娟转身躲过。
“怎么,就因为她碰了岑宁,不舍得了?”
车夏声音带着低低的笑意,不知在想些什么。
“还要留着她去见岑宁。”
岑娟想起家里的弟弟,心里一阵痛楚。她不过是一夜未归,便生了这般事故,她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爹妈,怎么对得起岑宁。
“家业丰厚,杀了那卓青,岑宁也能找一个一世不离不弃的妻主。”
车夏给岑娟倒了一杯茶,岑娟一饮而尽,内心的怒火根本无法浇熄。
一剑封喉有些太便宜雪龄那狗东西了,把主意打到岑宁的身上,怕是嫌自己命长了。不过是花楼里的一个花魁罢了,有人捧着还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
四肢被分开绑在床棱上的雪龄身下已经泱泱一片血红,身后轻轻点点的红痕昭示着昨晚的疯狂,喉间那一点血窟窿看起来甚是恐怖。
“不离不弃…呵!若是有人碰了车秋和车冬,你也转头给两人找一个不离不弃的妻主?”
岑娟的话让车夏端起茶盅的手顿了顿,再没把茶水送到口里。
轻轻笑了笑,听不出来情绪:“车秋和车冬是两个人,找一个妻主怎么够!”
车夏话虽这么,紧握茶盅的手却漏了心绪,岑娟也不戳破,车春和车夏是孪生姐妹,车冬和车秋是比她们五岁的孪生兄弟,车春和车夏宝贝的很,怕是连别人染指的机会都不会给。
“你不回去陪岑宁?”
车夏放下手中的茶盅,突然觉得这茶水味道难喝的很,还带着血腥的味道。
“苏瑢在家陪他,我一时半会还是不要出现的好。”
岑娟抬手,手中的剑仿佛能划破空气一般,发出刺耳的声音,然后直接穿过已经断气那饶肚子,钉在墙上。
“苏瑢身体最近怎么样?”
车夏开口问道,岑娟皱眉不知这问题问的什么意思,车夏可不是这么关心别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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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桃:过来,我不让你练字
兆木:就不,我要跟阿爹在一起
兆雪:乖,阿姐替你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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