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自然也不同。”
“这些东西我不懂,也不感兴趣。”林宇摇头说道,“不过,以后会小心提防这个黑袍者。还有难为你了,看我情绪不高,勉强露出笑脸与我交流;不过你的笑容,有些太生硬了。”
说到这里,林宇就挥手与欧阳亮告别了。
“还记得在红叶别墅,我分析过你的弱点吗?”看到林宇离开,欧阳亮突然开口道。
听到欧阳亮的话语,林宇不禁停住了脚步:“记得,你说我的缺点是太过追求完美,还说什么世间事本没有完美可言,若是强求反不可得,甚至会陷入执迷之中。所以佛经七苦中,便有一苦名为‘求不得’。”
“你现在的状况,便是陷入‘求不得’的执念中。秦心琪、秦成俊与杨玉柔一家人生死未卜,并不是你的错!为何要把这些东西,强压在你的内心之中?你的内心深处,压着的东西还不够沉重吗?”
林宇转过头,对着欧阳亮露出了苦笑:“呵呵,你原来不是说过,我是强迫症患者吗?既然是病患,哪有那么容易康复的。我只是一想到心琪与成俊。便会想到童年的自己;所以对之前没能把他们一家带来山庄,感到自责而已。”
“那个时候,你并没有能力把他们带到山庄。算了,说这些你也听不进去。别纠结得太深了。在这个末世里,活得太清楚,会累死的。”无奈地摇摇头,欧阳亮转身离去。
望着欧阳亮的背影,林宇感叹道:“我也想如你那般理智。可惜的是。我并不是你啊。”
同一时间内,山庄的某处密室,施欢那肥胖的身躯正舒服地瘫在沙上。
端起古董般精致的小茶壶,施欢慢慢押了一口:“怎么样?”
“这批落选者的实力不弱。”施欢的对面,欧阳亮刚才提到的黑袍者屹立着:“与我交手的那家伙,竟然也擅长精神攻击;虽然可以胜他,却不可能抓住他。”
施欢点点头,“何博士看中的那两个孩子呢?叫林宇和欧阳亮是吧。”
“林宇战力不俗。他的母亲,峨眉女侠郭倩雪十年前便去世了。据说这十年里,并没有人指导林宇武功;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这小子无疑是武学奇才。至于欧阳亮,科研能力突出,但更恐怖的是他的智慧。无法想象,他一个不到二十的孩子,便有了如此的智慧与心计。
顺便提一下,欧阳亮应该猜到我隐藏在“奋进号”车厢内,影响马吟心智的情况了。”黑袍者一一分析道。
“恩,何博士的眼光很不错吗。对于这两个孩子,以后可以找机会拉拢试试。”施欢微微颔,“另外。你最近现身太过频繁,已经惹来了袁成雄与何博士的关注,最近就低调一点吧。”
黑袍者点点头,随即竟凭空消失无踪。
施欢伸出两个肥胖的手臂。把身体从沙上撑了起来:“袁成雄、何建国,你们二人想要的,无非是保持现状。而我想要的……”
“咚!”
把手中的古董茶壶摔到地上,施欢喃喃自语道:“则是破坏!只有破坏,才能打破旧的平衡,形成新的平衡。
望着摔裂的古董茶壶。施欢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我会十分小心的,让每次的破坏都不突破你们的心里底线。这样一来,只要我们的根本利益不受影响,就还能忍受着对方相处下去,不是吗?”
……
当日晚上八点,禹王台上。
汴京自古以来,便屡遭黄河水患。为怀念大禹治水的功绩,也为求得大禹的佑护,古时官府于此地修建禹王台,并在台上建造禹王庙。
现在的禹王台上,一个矫健的身影正在月光下舞剑。
剑光不断闪现,却透出了丝丝哀愁,让人看了有些心烦。就连一旁树荫里的蝉鸣声也受到了波及,听着没有以往悦耳,而是充斥着烦躁的情绪。
“停下吧。”
背负着双手,一旁观看的倪寡言皱眉说道。
剑光戛然而止,舞剑的身影来到倪寡言身前,微微躬身。
“知道为何让你停下吗,林宇?”询问之时,倪寡言依旧皱着眉头。
与舞出的剑光一样,林宇的脸上,也写满了哀愁:“因为我的心,乱了。”
“心乱则智缓,所以你舞出的剑法,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灵动。”倪寡言点评道,“今日你的状态不佳,便不用练下去了。但是如果心结不解,明日、后日你的心依旧会乱。”
林宇低下头去,叹了口气道:“倪师傅所言极是,但林宇不知如何解开心结。”
“有时候不是不懂,而是不愿;有时候不是不愿,而是真的不懂。”
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语,倪寡言足尖一点,向着禹王台的台阶跃去:“且随我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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