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多少回了。
邱子昂虽然不喜董初月一来京城就要出风头,显摆家里有钱,但突然撞见丈夫背着自己偷情,这种感觉女人很容易共情,再看满座,一个亲人都没有,家人都远在锦州,没人心疼她,只等着看笑话,那邱子昂再讨厌她也不能在这给她落井下石。
她对丫环耳语几句,让她去传给晋王妃。
丫环走到晋王妃面前耳语说,“王家表妹迟早要进府的,现在闹出私相授受,对你而言是好事,不要失了魂让人看笑话。”
董初月看向邱子昂,邱子昂却并不看她,不甚认真的看着戏台上唱戏。
董初月低语要去更衣,出来后掬了把雪敷在脸上,黄珠看向她几乎要落泪。“小姐。”
“京城到处都软绵绵的,连这雪也是。”董初月,“黄珠啊,我想念锦州的雪了。”
黄珠忍着泪用帕子给董初月擦掉脸上的雪,“等今年冬天,让人从锦州带一坛子雪来,小姐要什么东西都都可以到手。”
“到手是一回手,留不留的住是另外一回事。”董初月说,她收拾好神情,再回到席上又是那个长袖善舞,明眸善睐的晋王妃。
今年元宵,吃了席面后昱帝就赶他们出宫陪自己媳妇去看看灯,看看热闹,“结发夫妻是最珍贵的感情,你们都要好好珍惜。”
秦王出宫之前还是先送娄贵妃回昭阳殿,小五和小六今天白天睡的多了,这会还精神的很,奶娘抱着,人看过去,他们就蹬着腿直乐。
“人家说双子长的像,怎么我看他们长的一点都不像。”秦王扶着娄贵妃的手说,“我看小五的长相,以后得多备点嫁妆才好嫁出去。”委婉的表示小五长的不太好看。
“有你这么说自己妹妹的吗?”娄贵妃笑着掐他一下,“现在还小,长长就好看了。”
“听说晋王宴客你没去?”娄贵妃说,“你父皇喜欢看你们兄弟和睦,明面上还是要过的去。”
“知道了。”秦王说。
“勃王的婚仪你也得注意,你父皇皇祖母都怜惜他小小年纪就没了父母,得独自支撑王府,再加上勃王妃身份特殊,里子是万万不能少的,但是也不能超出你们兄弟,让御史知道了要参你。”娄贵妃絮絮叨叨说。
“母妃怎么突然想起和我说这些,之前你不是最不喜欢这些事吗?”秦王问。
“你父皇想让你上朝。”娄贵妃说,她反抓着秦王的手,“你父皇也知道那个人了,他说他会找出那个人。”
秦王看着母妃希冀的眼神点头说好,心里却不太乐观,藏得这样深,又没有其他意愿,就是不希望母妃当皇后,他当太子,大概率是个老顽固,比起抓到他,不如寄希望于他老死,将秘密一起带入地底。
出宫后秦王兴致不高,柳望舒就让马车直接回府,等到了秦王才反应过来,“本王要陪王妃去赏灯,怎么回来了?”
“我累了,府里也扎了灯笼,就在府里赏吧。”柳望舒说。
秦王耷拉着眉靠过去,明明比柳望舒高达大的多,却恨不得全钻进她怀里。“我不是心情不好,不对,我心情不好不是冲你,去街上吧,今年可是我第一次陪你过元宵。”
“除了今年,以后殿下就不同我一起过元宵了?”柳望舒反问,她伸手推着秦王往里走。“年年都有年宵,年年都可以过。”
“不急在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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