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她们没有被马鞭打中,但却被那马鞭带起来的鞭风,刮得脸生疼!
车夫脸色发青,赶忙折身回马车,从马车下头抽出一把长刀来,一副防备的架势:“你,你什么人?!我可告诉你!我们泞水孟家,可是你们得罪不起的!”
乔画屏手拂长鞭,笑容如沐春风,十分和善:“别怕啊。我也不过是吓唬吓唬她们。”
她反手一抽,那长鞭朝着车夫荡去,抽在车夫身上!
“这才是动真格的呢!”
车夫惨叫一声,长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车夫手臂上,衣衫被抽破,小臂上更是抽出了一道血痕!他死死的捂住手臂,鲜血从手指缝中渗出,显然疼极了!
车厢里那小姐模样的少女,见着血,差点晕过去,脸是白了又青,青了又白。
最后,那小脸,看着就直接没什么血色了:“你,你想干什么?”
乔画屏收了长鞭,笑容闲适,漫不经心道:“没什么,只是我这人素来一报还一报。你用尽力气抽了我一鞭子,我也还你一鞭子,岂不是很公平?”
车夫捂着胳膊,疼得脸都扭曲了,忍不住嚎骂:“公平个屁啊,你这手劲,比正常人大多了!”
乔画屏冷眼睨过去,呵了一声:“你打我三个儿子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
“对了,这么说起来,你以大欺小,我合该再抽你一鞭子才是。”说着,乔画屏作势要再抽。
那车夫吓得屁滚尿流,跌坐在地。
车厢里的两个少女更是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看着乔画屏。
那模样,乔画屏活脱脱就像是个恶霸。
乔画屏哼笑一声,收了马鞭。
她看向车厢里抱着发抖的那俩小姑娘,倒也没为难她们。
高高在上,衣食无忧的富家千金,大概看谁都像是乞丐吧。
“曜曜。”乔画屏把梅清曜喊了过来。
梅清曜走过来。
这会儿他已经擦干了眼泪,拿出了乔画屏给他擦汗的汗巾:“娘,方才在小溪旁,我刚洗过的,干净的。你擦擦手上的血。”
乔画屏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摸了摸梅清曜的头,声音不大不小:“旁人丢给你们果子,哪怕误会你们是乞丐,但她的本心,不能说是坏的。
“你自是可以把果子丢还回去,但你也知道,你力气大,丢还回去的时候,控制不住的力道,是会伤到人的。”
梅清曜扁了扁嘴,道:“娘,我真的没用力气。我还用你教我的,目测距离的方法,用了巧劲把果子抛进了车厢里。我也不知道那个姐姐为什么疼成那样。”
梅清曜话音刚落,马车车厢里那个婢子模样的少女便叫了起来:“……还在狡辩,那果子砸到我胳膊上,疼死了!”说着,还作势揉了揉自己的小臂。
乔画屏一挑眉,看向那少女:“哦?砸到你胳膊上?小臂?”
那婢子模样的少女,显然是有些怕乔画屏的,乔画屏不看她还好,这般看过去,她声音立时小了些,身子悄悄往后挪了挪:“对……可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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