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是个冒险分子,此时一听陈光荣的话,也一脸跃跃欲试的说,“那敢情好啊,要是成功的话,以后在那些狐朋狗友面前,我也有吹嘘的资本了。”
爷爷虽然被说的很是意动,但是直觉告诉他,这冥楼不简单,要是贸然进去的话,指不定会发生什么怪事,到底是太年轻,他陷入了两难境地,一时举棋不定起来。
“啊咳咳……咳咳……”
正在这时,这不知道多少年的冥楼里突然传来了一阵清脆的咳嗽声,与此同时,吊脚楼的木板上突然传来了一阵缓慢的脚步音,一股诡异的阴风从三人的头上吹过,浇灭了他们高涨的热情。
啊的一声,三人同时大叫一声,不约而同的跳开了一大步,全身颤抖,每个人的脸上都布满了不可置信的恐惧。
“咕嘟。”陈光荣猛咽口水,颗颗冷汗从额头上渗出,听着渐渐接近的咳嗽和脚步声,他满脸惊恐的看向了爷爷,手上早已不听使唤,铲子也丢到了地上。
沈先生比陈光荣还要好一点,虽然脸上的表情也是惊惧异常,但他仍然操着颤抖的双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拼装手枪,他的鼻涕不自觉流了出来,嘴唇抖个不停,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根本没有打开枪的保险。
爷爷算是最冷静的,他大口呼吸着本就不多的空气,胸腔一上一下,脸上的汗也是越来也越多,此时那行将就木的咳嗽声再度响起,伴随着突兀的嘎吱声,吊脚楼上的房间门被缓缓拉开,而那锁头则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被打开了。
爷爷几乎是一瞬间就举起了另一把枪,对准那空无一人黑漆漆一片的房门,这时沈先生终于坚持不住,瘫倒在地上,下半身流出了一股黄黄的液体,一时臭气熏天,他仿佛失了神智般,大叫着将手电筒指向了那房门,正好手电筒的光照在一张满目疮痍,宛如皮包骨头的人脸上。
爷爷将那突然出现的人脸看了个清楚,不自觉颤抖一下,眼睛顿时瞪的老大,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嘴唇已经因为紧张被自己咬出了血。
这个长的和僵尸一样的人缓缓从门内走出,只见他身形颤颤巍巍,浑身只剩一层干枯的皮,手里还拄着一根奇怪的拐棍,他的嘴唇发紫,双眼凹陷,眼珠子早已失去了神采,周围一圈黑色,宛如患了大病即将死去的老人。
而最让爷爷注意的,是他穿着土墨色的土家古服,系着蜈蚣扣,头上还缠着青帕头巾,分明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土家族老人,只不过这老人即将死去,已经半步踏入了尘土,如果他不是一直埋在坟坨子里的话。
“害病老人!?”爷爷的心里早已掀起了万丈波涛,不为别的,就是因为这人无论怎么看,都是土家山寨里最为诡异的害病老人,古代的土家族老人大多知晓天命,每当老去,他们都会害上一场大病,从此行为变得诡异无比,在古老的鄂西地界,这样的害病老人不计其数,同样,他们也是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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