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词搪塞,灵机一动想了个办法。
洪兴保持着扭头看徐寅和赵瑜生两人“头儿,我这是想看着你来着,可我怎么就没看见你,只看见了徐寅和赵瑜生二人呢?
可徐寅和赵瑜生不应该在我旁边吗?”
说完,洪兴扭头看向李深的方向,惊乍道:“头儿,我怎么又看着你了?
我明明是心里想着往我旁边看来着!完了!头儿,我这可能是得了什么罕见的病症了!头儿,我要请假去看大夫去,我还这么年轻,我还没娶上媳妇呢,我不能有这样的毛病啊!”
洪兴说完就急匆匆的要往门外退去,李深拿起桌子上的一本书就对准洪兴的脑袋扔去,洪兴赶紧一躲,书砸到了门上发出了哐当一声巨响,洪兴安静了下来。
李深糟心的厉害,一脸阴霾地看着洪兴:“耍宝很有意思?”
洪兴笔直站好,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大腿两侧,头微微低垂,“头儿,我错了,我不该为了逃避惩罚装模作样。”
“从今日起至热季结束,每日正午时分演武场抡大锤两百遍,另外这个月的休假取消,有意见吗?”
洪兴愁眉苦脸,却不敢反驳,“没有意见!”
“没意见了还杵在这干嘛,外面没有事情做了吗?”
“这就走,这就走。”
洪兴很快的就从李深的私间退了出来。
徐寅和赵瑜生两人也知道了李深现在的心情不好,俱认真的站好了,不敢再吊儿郎当,见洪兴出去后,李深已经看向他们了,徐寅赶快将手里的郑石的口供记录递到李深桌前。
“头儿,这是你吩咐的给那位叫郑石的人记录的口供词,若是没有其他事情,我们便不打扰你了。”
李深拿起桌案上的口供记录翻开阅看,一边对着徐寅和赵瑜生两个人挥了挥手,示意二人出去。
徐寅和赵瑜生心里一松,可还未走出门口几步远,又被叫住了。
“等等,你们没有问郑石那些亡徒的相貌特征?”
徐寅和赵瑜生二人回过头来,异口同声地说道:“对不起,头儿,我们给忘记了。”
李深:……
“赶紧离开我的视线,看见就心烦,徐寅你和洪兴领一样的惩罚,自个儿去。”
徐寅脸一僵,“知道了,头儿。”
“把门给我带上。”
将所有人赶走了后,李深独自一人待在私间里思绪又开始飞到了芸娘身上,他万万没想到芸娘会选择回路家,一点都不为自己也不为肚子里的孩子考虑。
他以为按芸娘表现出来的对路星河该死的深情,应该是舍不得将孩子送回路家的,却不想芸娘居然愿意为了路星河舍下自己亲自喂养孩子的机会,她这样做,无非就是想要拖时间等等路星河,不愿意在短时间里嫁人罢了!
越是想,李深心里越是怒火万丈,明明路星河已经死了,却还是要来阻碍他,他决不能就这样认了!
他偏要赌一赌,倒要看看,路家真的来人时,汪家父母又是否真的能允许芸娘回到路家那个明摆着的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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