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陈展风不解。
“你这套房子两室两厅，你俩是不是还在分居啊~”周衍淡淡的问。
陈展风反应了两秒，坐到沙发上，搭上周衍的肩膀，“我发现你可能还真是个好人......”
“那我能点菜么？”
“随便点~”
江源看着莫九离编的红绳深感震惊，简直比中国结的编法还要有难度，“这个也有什么特别效果么？”
莫九离神秘兮兮的说，“当然了，我可是专业的，不然你以为我编红绳是为了做手工啊~”
“......倒是挺好看的。”江源思考了下，还是问出来，“小九......你能不能看出来周衍是什么妖啊？”
“啊？？”莫九离有点惊奇的看着江源，似乎想起了之前江源去找他的事情，于是说道，“他不是妖。”
“真的么？”
“你要相信我的判断。”
“行，我信。那你能看出他是什么东西么？”江源还是不死心的问道。
“他也不是个东西啊，他是人。”莫九离语气倒是挺确定。
“可是，之前你给我的小核桃，还有后来画的符咒，都对他有效果......”
莫九离思索了下，“人也分很多种。”
“我不太明白......”
“几句话也说不清楚，而且......”
“天机不可泄露？”
“嗯嗯。你都会抢答了~”
“......”
年夜饭的菜单列了30多道菜，陈展风看着菜单竟有种想掐死周衍的冲动。
莫九离穿好了外套，“我们出去看灯啦~”
“媳妇儿，你等等我......”陈展风看着即将出门儿的莫九离，有点儿难受。
“你好好做饭吧，我们一会儿就回来~”
“......好吧。媳妇儿外面可冷了，我给你把围巾系上......”陈展风赶紧趁着戴围巾帽子的机会，趁机搂搂抱抱。
江源看着陈展风那从悲苦中得到些许缓解的表情，想想那一大串菜单，不禁有些同情，“那个，你们去吧，我留下给叔叔打下手儿吧~要不，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吃上饭。”
“也行。”莫九离无所谓的应了句，就和周衍出门儿了。
“叔叔，你能帮你做点儿什么？”江源问道。
陈展风还是有点小感动的，“你力所能及的吧。”
“好。”
江源简单的帮忙洗了洗菜，心里大大的疑惑，压了好半天，才问出来，“叔叔，两个男的真的也可以么......”
陈展风一边切菜一边淡定应答，“人和狗都可以，两个男的有什么不可以。”
“额，叔叔你这......人和狗你都知道......”
“你留下来是想问我些学术问题啊？”陈展风问道。
“我就是，有点好奇......”
“我给你这么讲解，也是枯燥的，你要是这么好奇的话，不如自己去实践下。”
“实践？我去哪实践啊~”
“不过可惜啊，叔叔现在从良了，要不还能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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