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确实是没听说过卫凛。那一瞬间，陈展风只觉得江澄昀是想要甩锅。
听了陈展风的疑惑，江澄昀点点头，“嗯。是的。卫凛是我曾经的大学学弟，他家企业和我家有竞争关系。卫凛这个人好胜心很强，之前还三番五次派人过来偷偷取经，还有过来捣乱的。对此我们也很无奈......”
“那我想问一下，你之所以这么说，是否有先前卫凛和江澄雨发生不愉快的具体事件？”陈展风稳定了下情绪问道。
“当然。就在前不久的一次慈善晚会上，我和我弟弟江澄雨一同出席，当时卫凛就语言上讽刺我弟弟。只不过有很多商圈有头有脸的人在，我们没有和他计较，但是他对我们不回应似乎很不高兴。之后，他还把酒洒在我弟弟身上......”
“......”陈展风终于回想起来了卫凛究竟是谁，原来是卫池的哥哥。这江家小少爷真是走到哪都能惹麻烦。
对于卫凛，陈展风没有太多的印象，似乎也仅限于那天的慈善晚会上。依稀记得卫凛长相还是不错的，只是他的气势有些咄咄逼人。
沈栎文接着这个问题问道，“在慈善晚会上，卫凛和江澄雨说了什么？我指的就是你所谓的，带有‘讽刺’意味的话。”
“他的原话我记不清楚了，大概的意思就是说，我弟弟并没有什么真本事，完全是仗着家族的血脉才进的公司。还说我弟弟根本没有继承家族企业的资本，早晚会毁了家族长辈一手创立的品牌。大概就是这样。”
江澄昀说的没错，卫凛说的话，大致上就是要表达这个意思，对于卫凛的话，江澄昀并没有一丝的夸张和加工。陈展风只觉得江澄昀扩大的地方在于江澄雨和卫凛之间的“结怨”。
接下来沈栎文又问了几个问题，都没有涉及重要线索。在沈栎文关闭录音笔之后，江澄昀还向沈栎文询问了江澄雨案子的细节。作为警员当然不能在现阶段透露太多，只说了江澄雨的死因，描述了一下现场，但是并没有提及秦小娟尸体的状态。
陈展风看着江澄昀的反应，江澄昀依旧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就算当他听到江澄雨被凶手残忍的连捅13刀，他的表情也没有任何的变化。这让陈展风越发觉得他十分可疑，就像是原本就对一切了如指掌一样。
从江氏集团出来，沈栎文问陈展风，“风哥你觉得江澄昀有问题么？”
“还是挺可疑的。不过他的回答，滴水不漏。也不知道我们这次来会不会打草惊蛇......”
沈栎文微微一笑，“不管怎样，对死者周围的进行调查都是必须的。如果我们不来，那才不合逻辑。”
陈展风点点头，“没错。你们之前查的其他人，有什么特别的么？”
“江源和江澄雨......这个你知道了。其实我后来想想觉得挺奇怪的......”沈栎文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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