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写着末成年人，不管是谁主动勾搭在先，他都是有罪的一方。再加上个“代理监护人”的头衔儿，罪加一等。
沈方舟那边很快联系了周衍，说从手上的资料来看，可以从两个方面入手给他脱罪，周衍却拒绝了沈方舟插手。
对于徐凡的问题，周衍一个都没否认，全都非常配合的承认了。
徐凡都没想到会这么顺利，总觉得这两个人都奇奇怪怪的，一个看起来可怜巴巴却感觉有不少演的成分；一个什么都承认，极度配合，连有点不合理的地方都给圆合理了。
看着徐凡那疑惑的模样，周衍微微笑了，“你新来的啊？”
“干嘛。”
“我再交代点儿其他的给你吧~”
“啊？？？”徐凡更加疑惑了，审问个强暴末成年的案子，交代的这么利索，居然还要“送”点儿？
徐凡表面保持着冷静，“你说。”
周衍开始细数之前的一些案件，“那个猫粮厂女尸案，空姐李美，其实是我杀的，因为她挺烦的，经常去巷子里喂猫，所以，虐猫过程被她看到了。我当时没说什么，后来觉得还是不安心，就想找机会弄死她。正巧她惹了别人，别人也想弄死她，因为不放心，我尾随进了猫粮厂，给仪器进行了一个小时的加速，所以，在李美还没因为失血过多死掉之前，她已经被碾死了。”
“真的假的？”徐凡不可思议的问道，毕竟之前的猫粮厂女尸案他也有听说。
“真的。还想继续听么？”周衍问道。
徐凡把笔记本重新打开，拿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继续。”
“云海a大的那个女生，叫什么来着，我记不清了。好像是孙青青吧。”周衍看起来很努力的在回忆着，“她也是闲的难受，平日里喜欢喂猫，她看到了不该看的，也活不了。一回生二回熟，我就顺便把她也解决了。”
“可是，孙青青的案子，凶手需要进行伪装才能进入女生宿舍，你的身高体型都不符合......”
“我是进女生宿舍了。不过不是从有监控的正门。而是从窗户。摆出孙青青被人害死的假象，看你们警方有没有这个能力找到凶手。”
“听你这么说，和孙青青有关系的任嫣然也是你杀的？？”徐凡问道。
“不是。任嫣然后来和孙青青关系不错，她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正巧任嫣然和唐逸杰有仇，是唐逸杰帮我做的。”周衍轻描淡写的说道。
“......还有吗？”
周衍作势想了想，说道，“江澄雨。江澄雨少爷脾气真让人受不了，他惹了我，我当然想弄死他。”
“是你雇佣的肥秋杀江澄雨？”
“算是吧。是我联系的林屿雇佣肥秋那些人杀掉江澄雨。我和林屿之间，相互提供便利，各取所需而已。而且，他也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
周衍看着满脸震惊的徐凡，微微笑了，“我再跟你说个你们还没结的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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