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坐渔船偷渡到了中国。
戴邦家果然在办丧事,谷莹然混在戴邦住处的人群中,听闻邻居说,老太太前几天还活蹦乱跳的,忽然得了个怪病,还没送到医院,人就没了。
院子里穿着孝服的戴邦跪在棺材前,谷莹然盯着这个男人,心里的怨气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变的更浓。
乃卡曾问谷莹然为什么不直接对付戴邦,谷莹然笑了笑没有说话。比起借酒乱性的戴邦,将房门锁上的张雪,更加让谷莹然感到绝望。
“待我筹齐了酬金,务必请你再次帮忙。”
“恐怕你撑不到那个时候了。”
“就算是死了,我也要亲眼看到他痛不欲生的死状。你的降头术不是缺一个怨恨极深的魂魄吗?你拿走便是了。”
“这么些年,你祭祀给我的生命也所剩无几了。既然如此,接下来的时间我帮你一把,不过你得离开泰国。”
乃卡的住处,谷莹然和乃卡交流了很久,不过她全程没有留意到乃卡眼底的那股阴冷。
再之后没多久谷莹然离开了泰国前往越南,同时把国籍变更成越南籍,开始了她的咖啡创业园生活。
在乃卡的帮助下,谷莹然的生意风生水起,遇到的障碍全部轻易的被乃卡通过一些手段扫除。
最终谷莹然创办的咖啡种植加工厂成为了芽庄的知名企业,解决了不少当地人工作的问题,谷莹然一度成为了被人尊重的企业家,甚至还被要求前往胡志明市接受领导的嘉奖。
没有人知道她成功的路上,是踩着多少人的尸体走过来的,似乎生命在她眼里已经开始变的一文不值。
又过了八年的时间,有一天早上谷莹然醒来,看着脱落在枕头上的大把头发,她想到乃卡的话,心里清楚自己大限将至。
于是前往泰国跟乃卡进行了最后一次会面,这一次谷莹然将自己的全部身家交给了乃卡。
谷莹然没有选择偷渡,而是光明正大的从海关回国,关于海关检查到她头部有异物的事情,随意的扔出去一把钞票,一句头部受伤做过手术就被越南海关轻松放行。
笔记看到这里的时候,初九撇了撇嘴数落着,这东南亚的海关也太敷衍了。
万里冷笑着回答,资本国本来就是这样,不少有能力的人物黑白两道都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枪械毒品都能坐着海关的车一路过了边境进入我国。
当领导的再正派,你架不住手底下所有的兵都能规规矩矩。再说有多少人能受得了金钱的诱惑,能受得了诱惑的只是因为金钱的数字还不够多。
“那你受得了金钱的诱惑吗?会不会哪天也叛变了,陷害师叔祖还有我和锅锅。”
初九的脑回路果然有些不按套路出牌,万里本能的刚回答,初九小看兵王两个字了,随即发现有些不对劲,握起拳头就向初九砸了过去。
两人正在打闹,屋子里传出几声不满的咳嗽声,两人吓的乖乖闭嘴。
万里用嘴型告诉初九等着晚点收拾他,初九不屑的白了万里一眼,指了指外面,找地方单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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