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岁写词。
八岁以稚童学堂第一名到京都一位退休的举人所办的私塾里进学。
八年时间,他苦读诗文经典,拜读天下大儒之作,也随父亲遍访高山名川拓宽眼界见识,又深入民间,感悟民间百态。
十六岁时他便以院试第一名甲上成绩,获得参加乡试资格。
但他深受祖辈教诲,没有急于求成,反倒又苦心问学,沉淀四年。
今年的秋闱便是他一展拳脚之时!更是被家中寄予厚望,夺得那乡试的解元!
可……就是这般羡煞旁人也让他引以自傲的经历,如今竟被一个同龄人狠狠击碎!
他毕生学文,如今最好的成绩,还是作出一首甲下的诗词,这一等级的诗词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
可林言宸同样这般年纪,学文的时间肯定不如他,却在分心乏术的情况下,作出三首甲上之作!
尽管他想再去抹黑或是贬低对方,但看到那几首脍炙人口的诗词时,那股带动人心的氛围意境,让他根本就无话可说!
就算能骗得了别人,但永远骗不了自己!
想到这里,他一股无力屈辱感,油然而生。
过了片刻,他实在忍不住,竟是随着眼角泪水滑落,哭了出来。
在这二十年间,他第一次遭受如此打击,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能做到这一步,让人连与之对比的胆量都没有。
他很想逃避,也想让林言宸消失,这种妖孽就不该活在世上!
看着场下大明才子崩溃的模样,林言宸无奈的摊了摊手。
“太优秀怪我喽?你看那些提前做好心理准备的不都好好的,就你们这些年轻人心态差的嘞,老子也是帮你们多磨砺磨砺。”
“毕竟人生又不只眼前的苟且,还有以后的苟且呢!”
想到这儿,他又装作一本正经招呼对岸的下人,把剩下的孔明灯都放了。
这时候的大明中高品官员们都在乐呵呵看戏。
昨夜云雁阁晚宴他们都是有目共睹的,如今与那些年轻才子一对比,纷纷感叹起来。
“唉……这林小子实在太可惜了,若非一介阉人,简直是老夫求之不得的乘龙快婿啊!”
“呸!姓孙的你可真不要点老脸啊!若真如你说的那般,林小子岂会轮的到你家女儿?”
“你们莫要争执这些,本官倒想近日便将小女引荐给林小子认识,嘿嘿嘿……”
“嘶——莫非老李你是想……”
“没错,古籍中记载武者达到三品之境可脱体重生,断肢复原也未尝不可!”
闻得工部尚书这番话语,在座众人,甚至是赵瑞都坐直了身子,显得很是郑重。
“你就当真觉得那林小子能达到三品?要知道这普天之下真正见识过三品风景的除了已逝的前辈们,便只有剑阁那位问剑老祖了!”
“是啊,四品都难,你还指望那小子进入三品?”
“呵,要我说你们这些老东西魄力不够呢?若是连这些都不敢赌,那就别在那儿瞎七八觊觎林小子的诗才和天赋,反正我女儿是嫁定林小子了,反正跟着他也不会吃亏,我这个老丈人也能蹭点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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