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第多少次狩猎了?已经记不清了。
自从有了它以后,狩猎就变得简单。
荆阳川握紧了胸前的项链,清瘦的脸上带着兴奋的笑意,平时沉默的他,在狩猎的时候却总是肆意张扬。
他杀掉的都是该死的,起码是在荆阳川的“法律”之中该死的。
“那些恶心的,市侩的,让你感到恶心的人,就像是碾死虫子一样碾死他们吧。”
有声音在荆阳川的脑海里如此说道。
对于这个建议,荆阳川欣然接受。
至于这些人是否真的该死,杀了他们荆阳川又会不会受到法律制裁。荆阳川只想说,掌握力量的人掌握规矩,凡人只能被他所掌握,怎么可能敢判他的罪?
掌握的那超凡力量,让荆阳川原本心中就有的那些阴暗,更容易被实现了。
嘴角带着上扬的弧度,荆阳川看向了前面一个肌肉健硕,身形魁梧的男人。
“啧,今天就是你吧。”荆阳川走近那个男人,感叹道,“可真是荣幸啊,可以接受我的审判。”
……
坐在窄小老旧的沙发里,陆琛带着一些打量的看着屋里面的装饰。
一个穿着朴素的老妇人,端着一壶茶水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给陆琛倒上一杯以后,递给陆琛,
“露警官你喝水。”
陆琛赶紧接过老妇人递过来的茶杯,
“麻烦您了。”
老妇人摆摆手,摇头说到,
“不麻烦,不麻烦。倒是陆警官你,找我家小川是有什么事吗?”
老妇人提起她的儿子,脸上泛起几分不安的神色,还没等陆琛回答,就接着叹了一口气说到,
“唉,我早就知道,他那样的性子,迟早有一天要出大事的啊。”
陆琛对老妇人刚刚叹着气说的话十分的在意,但是没有着急去问,而是先安抚老妇人别让她着急,
“我来这里,只是来了解一些情况,顺便还有些问题想要问荆阳川而已。”
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荆阳川就是凶手之前,陆琛也不想让这个老妇人太过担心,没有说任何关于荆阳川可能涉及十几起凶杀案的事情。
而陆琛的回答让老妇人稍微安心了一些,
“啊,那就好。”
陆琛为了让老妇人安心,也就随便问了一些关于老妇人周围出事的那几个邻居的情况。
而且还旁敲侧击的问出了关于这三个邻居之前和他们家有纠纷的事情。
老妇人的回答让陆琛更加确认了荆阳川很可能对那些人怀恨在心。
荆阳川家里面除了荆阳川和他的母亲以外,就只有一个高中时候意外受伤,只能卧床在家的荆阳川的姐姐了。而荆阳川的父亲,当时为了给女儿治病,起了私心贪污公司财产,被发现以后逃脱追捕时不慎坠楼身亡。
只有孤儿寡母的荆阳川一家,生活在荆阳川父亲留下来的这一处房子里。
周围的邻居对于这孤儿寡母的一家,有的时不时伸出援手帮助,有的则是却恨不得落井下石,欺负这一家人势单力薄,想要从这家的身上再捞些好处。
出事的荆阳川的邻居三人,就是欺负荆阳川一家欺负的最狠的。
死的那个老头是一个老光棍,想打荆阳川母亲的主意,被当时年少的荆阳川颤抖着握着菜刀赶了出去,可是却也怀恨在心,处处为难这家人。
那中年妇女和那个年轻小伙子是一家人。
年轻小伙子和荆阳川差不多大,从小欺负荆阳川欺负到大。小伙子他的妈妈也不是善人,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上总是有意无意的占这家人便宜。
听完了这些事情,陆琛已经隐约有猜测可能是荆阳川因为这些仇怨杀了这三人了,可是又觉得有些荒唐。因为这些事情和一条人命比起来,算不上什么值得计较的事情。
但是陆琛又想到了荆阳川母亲刚刚到那句“他那样的性子,迟早有一天要出大事的啊。”于是陆琛很“随意”的聊着天问起了老妇人关于她这句话的意思。
老妇人叹了一口气,说到。
“唉。小川这个孩子,从小经历了家里那么多变故,性格一直就比较偏激。虽然他比较沉默不爱说话,可是他认定的事情,我也改变不了。原本我想着等他长大了就会好了,可是他却越来越阴郁,性格也越来越偏激。他这个样子,让我实在是担心,生怕他哪天就会做了错事。”
老妇人的话,让陆琛对于荆阳川的怀疑越来越甚,还想要接着问一些关于荆阳川的问题的时候,他腰间的通讯器却是突然响了起来。
陆琛歉意的对老妇人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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