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上可以控制在一定的比例之下。
于是，石脂水便可以与火水进行一种换算。
因此瑾瑜的估算是以市场价格为参照物的，即便是刨除了物以稀为贵的因素，仍然有相当的可信度。
须知白山国现在按例每年上贡给翰国的岁币换算过来也不过只是二万两黄金而已！
包丁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要烧掉的东西，价值白山国十年的岁币！
帐蓬内的漠北人顿时不淡定了，一个个都急声说不可不可！
那几个白山行营、左营、右营的万人长更是纷纷表态要为白山国大军留下来断后。
这时再说在老虎道南口负责断后，基本上就是会被追上来的图腾旗军给生吞下去，要存着被取消番号、军旗的心理准备！:
包丁伸手作了一个安静的手势，等到帐蓬里的人声降了下去，这才开口说道：我相信你们每一个人都愿意为漠北抛头颅洒热血。
但是，如果能够用金子解决的问题，便不是问题！金子没有了，可以再赚！石脂水烧完了，可以再开采！
存人失地，人地皆存；存地失人，人地皆失。人要是没了，就什么也没了！
再说了，国主刚才不是已经同意了嘛！
阿拉坦王见到众人求证似的看了过来，没好气的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同意。
包丁稍顿了顿，又调侃了金帐汗国两句：你们看看圣山那些旗主们，自己过得是骄奢的生活，可有顾念下面的族人半分？
今天在阵前大家也都看到了。他们也就是图腾旗军的装备好一些，其他族人的装备还不如我们塞里木旗或尼勒克旗的联军装备呢！
只要最终打赢了这一仗，我们的所有损失都能从圣山捞回来！哪怕是大潮过后，也是如此。那些鬼怪顶多只是贪图冥币，哪里懂得金银珠宝的好？
众人表情稍微放松了一些，也有人笑了出来。
不过，战局仍是扑朔迷离的，一切仍是要等明日开战之后，才能大致看出事情的走向来。
.......
翌日，清晨，老虎道南出口的这一片山脉，笼罩在一片大雾之中。
咚咚！
咚咚！
老虎道南出口的缓坡之上，一队队披坚执锐的士卒从雾气当中走出来，在开阔地之上摆出了阵形。
从这些士卒阵中的几面漠北旗帜来看，正是白山行营的精锐列阵而出。
一共有两个万人阵的方阵在缓坡之上一左一右的站定。
七八架抛石机那高大的身
影在阵后出现，巨大的包铁皮车轮上面倒是没有太多的水汽，显然是已经早就做好了备战的工夫。
好几个几乎比人高的巨大楔子敲进地里，卡住了车轮，抛石机一一停稳了下来，炮手们正在进行抛射之前最后的检查。
一罐一罐的石脂水、火水已经整整齐齐的摆在了抛石机两侧，取用方便。
反观缓坡底下，昨天夜里立起来的其中几个简易的车营之中已经有奴隶将那些草车、大车推开来，里面的图腾旗军同样已经是穿戴齐整，阵列而出。
再远一些的地方，另有好几座图腾旗飘扬的车营暂时没有什么太大的动静。
单单从那些营帐来看，每一个车营之中的士卒，恐怕都得有三四万人的规模。这个数量大约就是一支图腾旗军的兵力了。
只是粗略一数，便能确定缓坡之下的那些图腾旗帜确实足足有一十二面之多！
那些车营、方阵，已经将老虎道出口的缓坡给围了起来，兵势浩大。
各种旗号在那些车营、方阵之间来回传递着，传令兵手执令旗，策马狂奔。
这些图腾旗军阵中或营中，其实都有三四架抛石机。
不过看上去这些抛石机却是各支图腾旗的私产，完全由旗军自行调配指挥。
今天这一战，估计图腾旗军使用他们抛石机的机会不太大。
毕竟他们的抛石机射程不如白山国研制的新型抛石机，并且又是由坡底仰攻，射程那是更加不如对方了。
与其献丑，还不如藏拙。
此外，图腾旗军每年从大小绿洲部落收集的战马，足以维持四万骑的规模！
再多的话，骑兵那以一比十的高昂日常消耗、开支，即便是金帐汗国也颇感吃不消。
眼下，集中在老虎道南出口缓坡之下的骑兵，加起来的总数就约莫有三万之多！
大战之前的紧张压抑气氛自然而然的就满溢了出来，就连那山间晨雾也得退让几分。
不过，双方只是摆开阵势，并没有直接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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