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伯姬指了指旁边那一个木匣子,示意了一下,说道:“当最后一道章纹也熄灭之后,仙人衣就自行脱落了下来。”
“不过,那个时候你仍在冥想当中,我们就没有打扰你。”
“章纹熄灭?”包丁若有所思,看向那一套仙人衣。
天师境!
果不其然!
一眼望去,天蚕丝当中的那种珊瑚结构,缩小了至少一大半!
看上去像是剪除了树枝、树叶的树干,光秃秃的。
包丁甚至猜想这才是天蚕丝“返璞归真”之后真正的样子,而那些珊瑚结构才是百草脉纹的“边角料”融合之后的样子。
如无意外,仙人衣章纹的特性,便是靠天蚕丝当中这种融合之后呈现出珊瑚一般的脉纹来实现的。
不过,这种珊瑚脉纹一旦像现在这样使用过度,就会自行断开与仙人之间的联系。
至于使用过度,自然是包丁刚才念力明明已经满值了,却仍在不停的尝试大音编钟,而过度消耗了珊瑚脉纹的活性。
要想再次使用仙人衣,估计就得等到这些珊瑚脉纹恢复成之前那种能够充满天蚕丝通道的规模才行了。
不过,这样也才合理。
否则,仙人衣的使用没有任何限制,那些千千万万的大中小世界恐怕也就没有鬼怪什么事了。
可是,这样的结果难免有些遗憾。
包丁还是没有弄明白如何将仙人衣脱下来。
总不能每一次都将仙人衣天蚕丝里面的珊瑚脉纹活性给消耗干净吧?多少得留一些活性来以防万一吧?
正所谓刚打瞌睡就有人送来枕头。
司徒棋送来了一个枕头,嗯,是一套仙人衣。
独孤辰这时自然也不好一个人留在广场之上,便跟着司徒棋一同上了城头来。
而司徒棋还算是充分考虑到了独孤辰的感受和颜面,他现在拿出来的是自己的那一套仙人衣。
不过,司徒棋之前与包丁可是结下梁子了的。
于是,司徒棋先是将木匣子放在一旁,取出自己的虎符帅印来递给赵伯姬,说道:“本将年岁已高,早已经有挂印而去的想法。”
“现在见到天师,惊为天人,顿生英雄迟暮的感叹!不如归田,不如归田。”
赵伯姬心里再怎么想将虎符帅印一把接过来,表面功夫还是得做的。
镇南军的虎符帅印,便是司徒棋调动镇南军的法理之根本。
有了虎符帅印,司徒棋便是如虎添翼一般。
赵伯姬直接推辞了一把,把虎符帅符推了回去,说道:“将军乃是武宗,何来年岁已高一说?还请收回成命!”
司徒棋等到赵伯姬收回了手,便又将虎符帅印推了过去,说道:“司徒倒也不是从此完全不问世事。两套仙人衣在手,如遇鬼怪事,必定有所作为,敢为人先!”
赵伯姬再次把虎符帅印推了回去,语气已经不甚坚定。
她说道:“将军!这两者可以兼顾啊!”
司徒棋摇头,说道:“大别藏大人不必再劝。我心意已决!”
赵伯姬就坡下驴,果真就不再劝,勉为其难的收下了镇南军的虎符帅印,以及王城之中那八万镇南军。
当然了,客套话还是得再说上两句的。
办完正事之后,司徒棋这才转头看向包丁,坦言道:“天师天赋异禀,短短数年便已经是立于人族之巅。”
“不过,倘若说起宗师之争,甚至是各国之间的战争,归根结底其实就是为了这些仙人衣。”
“当年那一个帝国因为那一场鬼火流星雨而分崩离析,仙人衣便随之散落在各路势力之手。”
“等到各国局势安定,疆域已分,仙人衣便自然而然的汇集到翰国、武国、姬国、金帐汗国的手中。”
“原本这些仙人衣只像那些金银珠宝一般,多少值些钱,其实却没有什么价值,跟破烂石头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但是天师拥有点石成金之仙术,让人佩服!”
包丁自从司徒棋上了城头来,便一直在一旁听着。
司徒棋吹捧他包丁的那一番话,水过鸭背一般,听过就算了。
司徒棋与赵伯姬在三言两语之间完成了镇南军势力的交接,这才是让包丁现在心潮澎湃的原因。
他联想到青石郡和青石军团其实也像是水中月,镜中花一般。
只要仍在这俗世之间沉浮、蹉跎,便绕不过王权,更绕不过宗师之争!
正所谓有舍才有得。
司徒棋舍弃了镇南军这一枚分量沉甸甸的筹码,想得到的无非就是两套可以真正使用的仙人衣!看书溂
当包丁完成了对花语宗、药师一派那两册的修复,他的天师天赋再次得到验证以及更高的期盼。
赵伯姬亲自走了一趟卫将军府,想请他登台唱出一出大戏。
首先得营造出翰国京畿王城防务极为空虚的假象,这才好引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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