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很单纯的。”
单纯的只是原主，看不出他面具下的身份，再加上原主又喜欢他，当局者迷，就更加不会去怀疑这个一直帮助自己的大哥哥就是害自己没了家的罪魁祸首。
“我本来只是想看看这边有没有露陷，没想到居然被你给看出啦了。”程豫让对着花寅点点头，“谢谢你了，下次请你吃饭，你先回去吧。”
花寅深深的看了余泱一眼，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本来以为对付一下乔安的事情，没想到余泱自己来了，还一眼就认出了程豫让。
“花寅和你关系倒是真的好。”余泱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嗤笑了一声，明明在那个时空，两人互相都是不认识的。
缘分这个东西果然还是异常奇妙。
“因为他喜欢你啊。”程豫让也不想瞒着她了，“你有余家，叶家做靠山，他家里那点势力不够看，所以要帮我一起先把余家弄倒，最后再一步步的针对叶家，然后在是你身边的阴黎，这样你之后孤立无援，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来到你身边。”
“当然了，你肯定不会喜欢他这种方式。”程豫让突然很想抽一根烟，“所以我们打算，万一这些事情都做成了，就一直瞒着你的。”
毕竟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最幸福。
“他喜不喜欢我不重要。”余泱打断他的话。
“当年那次大火，也是你们程家人刻意放的对吗？”余泱又接着问。
程豫让没说话，不过他的态度显然是默认了的。
“为什么没让我死在那场大火里？”余泱就觉得奇怪，放了大火，就是想要她和余矢曜都死掉，既然余矢曜被她送出去了，那留一个她也是好的啊。
毕竟是一群破产之后的疯子。
“是你自己走出来的。”
程豫让像是想起了那段惊心动魄的经历，“我爸妈放完火就走了，我那时候是半路跟着他们的，以为他们是背着我吃好吃的去了。”
破产之后的那段日子，过的尤其艰难。
谁曾想，就看见他们在放火了。
“他们跑了，我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就呆在了原地，很快你就从里面出来了，晕倒在我面前。”那时候的程豫让也不过是一个十岁刚出头的小男孩。
人心本善，面对那么一个被烧的狼狈的小丫头，也做不出什么斩草除根的事情。
他最后还是颤颤的背起她，送到了一个比较远的孤儿院，把她放在门口就跑了。
就是后来原身待着的孤儿院了。
而余家的人以为他们的芙芙已经死了，日日伤心悲痛，连找都没找。
“那你后来又为什么帮我？”
余泱觉得不能理解这人的思维，“觉得对不起我？”
“其实我之后都有偷偷去看你，只是你不知道，我才是那个看着你长大的人。”程豫让伸出手，似乎是想要去摸一摸余泱的脑袋，“我看着你从小女孩，变成大女孩。”
他眼底突然闪过诡异的灼热光彩，“直到有能力独自赚钱了，我才开始在你身边露面。”
那种悄悄藏起来日复一日观察她的回忆，让程豫让觉得美好。
而就在他的手离余泱已经很近的时候。
门被踹开。
阴黎满脸冰冷的站在门口。
“喂！”他满身戾气，“给我把手收回去，她，我养的！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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