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担心了?”夏瑾玉被七公主戳穿心思,脸颊有些发烫。
“那小子一肚子坏水,你看上他什么了?”七公主郁闷地问。
夏瑾玉坐到七公主身边,亲密地挽着她的胳膊,小女儿般地依靠在七公主的肩上:“殿下,你难道不觉得他跟别人不太一样吗?”
情人眼里出西施,七公主摇了摇头,知道自己的好闺蜜无药可救了。
不过小侯爷有句话说得对,既然自己当瑾玉是最好的朋友,就应该尊重她的选择,而不是控制她。
“他的话,似乎总是很有道理?”七公主心思着,脑海中却浮现小侯爷刚刚看她的眼神……
……
季府大院。
章三搀扶着小侯爷走来。
“章三,这次多亏了你。”季怀安感激道。
这次要不是章三及时叫来了七公主跟玉郡主,即便监天司不会拿他怎么样,但那个穆腾估计也会趁机折磨他一顿。
如果不是知道玉郡主一定会赶来救自己,他可没胆量在监天司动手。
秦洌的话说得有道理,他不过是个平民,监天司只要有所怀疑,对平民是可以直接用刑的。
在这个操蛋的世界,还得当官才行,难怪便宜老爹费尽心机也要往贵族圈混。
不过经过这次一闹,对他来说反而是件好事,估计下次有人说他是北凉奸细,监天司都不敢相信了。
想到那个王大锤,季怀安依旧心中不安。
……
季怀安这一闹,让监天司十分难堪,但并未影响秦洌对凉山村中有北凉奸细的怀疑。
连夜审讯一番后,秦洌锁定了一对夫妻,这对夫妻并非土生土长的凉山村人,而是在十年前搬到了凉山村。
另外,他们也是凉山村中最早的养鸽农户。
仅此两点就已经十分可疑了。
审讯一直持续到深夜,不得不说秦洌是个十分尽责的人。
锁定两人后,秦洌并没有休息。如果这对夫妻真是北凉奸细,必须用最快的速度审讯出结果,找出他们的同党。
监天司地牢,一盏油灯挂在墙上,昏暗的光线,破旧的桌椅,显得阴森可怖。
靠在墙角的木架上挂着一排锈迹斑斑刑具,有几件刑具上还残留着干涸得早已发黑的血迹,令人毛骨悚然。
秦洌坐到审讯桌前。
很快,那一对夫妻被两名狱卒押了进来。
夫妻二人都是三十来岁,男的面色黝黑,穿着粗布衣服,一脸憨厚老实,女的容貌姣好,稍显丰满,一身农家妇人的打扮。
“大人,我们到底犯了什么事?”
“大人开恩啊。”
夫妻两人一进牢房便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秦洌面前。
“你们二人饲养信鸽,为北凉细作传递消息,监天司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本官劝你们老实交代,供出同党,尚且可以戴罪立功。”秦洌厉声道。
“大人,冤枉啊,我们养的只是普通的鸽子。”
“请大人明察……”
夫妻二人吓得不停地叩头。
“哼,不见棺材不掉泪。”
秦洌一声冷哼,眼神示意,几名狱卒立刻将夫妻二人绑在木架上,四肢被麻绳捆绑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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