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是持续的空虚。
或许喜新厌旧也是男人的本质吧……所以李垂文没有沉溺温柔乡,他会很积极的去锻炼,保持健康身材,然后去多学一点东西,人生学无止境,你永远就不知道哪天它就派上用场。
日常就没什么特别值得一提的,倒是几天后李垂文接到了张志波的电话,对方来京了,邀请他出来喝个酒啥的。
这交情李垂文当然要搞好了,他爽快答应赴约,地点在一家私人会所里,敞亮奢华的布局,盘靓条顺的女郎,权贵富豪的一流享受。
除了张志波,在缅国有过交流的那个毛子飞行员维克多也在场,他一条手臂还用三角巾把胳膊吊起来,另一只手却已经急不可耐的摸酒杯吆喝了!
毛子这大咧咧的模样逗笑了大家,张志波笑他皮断了手都不忘喝两口,维克多听不懂中文,但也猜到了大家在笑什么,就给他们中指。
“这是我应得的!”他不忘说。
李垂文落座也跟他碰了杯,维克多说:“我记得你!那天飞得很漂亮,兄弟,你救了我的命!”
“两次!”李垂文说。
对方愣了愣,李垂文笑道:“如果门口那次我没控制住扳机的话!”
“哈哈哈!”
毛子哈哈大笑,他觉得有道理。
这些过命的交情都是深刻印在记忆里的,虽然只见过一面,但却绝非泛泛之交,谈及缅国的遭遇,大家也都是一副老天卷顾我方人才辈出的心态。
于振峰就没说错,这种交情来得比喝一百次酒、吃一千次烧烤然后称兄道弟,都要更加的铁!
张志波告诉李垂文:“维克多是个退役的老兵,毛子当年揍格鲁吉亚的时候他开运输机投伞兵,退伍后来适应不了社会就干老本行,穿行中东亚洲开飞机,啥活都干,还帮咱们中企拉过物资,飞得贼快!”
“上次回到国内后,失血过多还进了ICU,医生都说不知道他怎么挺得了那么久的,这家伙醒来后就到处逢人吹牛说他知道当时血液里已经全是伏特加了,这玩意绝对能保命!”
“这是得喝了多少假酒才能想出这逻辑啊的!哈哈!”
李垂文开怀大笑,然后再度拿起酒杯,
“致敬咱们勇敢作战的机长!”
维克多一脸自豪的接受他们的致敬。
李垂文继续聊:“我回来得比较早,后来这段时间你们又忙些什么?”
张志波说:“也就继续在按部就班,肥雄找到了出卖咱们的人,把他插在一根削尖的木棍上立在了池塘里,至于那波趁火打劫的,留给以后慢慢算。”
虽然轻描澹写,但李垂文还是能从寥寥几句中感受到了报复的手段,联系到南州听说过的流言蜚语,三两杯酒下肚后话匣子打开,李垂文好奇的问了句:“波哥,话说你当年在南州真的是社会大哥吗?”
张志波闻言笑了起来,他点头:“二十年前的老黄历了,那时候没什么本事,就靠着好勇斗狠,后来遇到我兄弟,心态眼界都改变了,这不走回到了正途,但脾气这么多年还是改不了,就只能做这种粗暴简单的事。”
李垂文并不小看:“掌控暴力可是一门艺术,多数人往往都会被它反噬,只有极少数能耐者才能控制它为自己所用,这是一种智慧!”
张志波笑了笑:“智不智慧不知道,交到你这么个朋友倒是一种好运气,肉麻的话我也不会说,但我老张认定的兄弟,就没哪次看走眼过,这声大哥我就厚着脸皮先占了,干!”
“干!”
李垂文也是江湖豪情四溢,跟对方碰杯哥俩好一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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