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登基的不安定因素基本上已经清除,今夜我随你们一同回府。”
厉云深揽着她的腰身,附在她的耳边低语道。
他喷出来的热气洒在她的皮肤上,烫烫的,她躲了一下,故意嗔怪道:“哼,反正对你来说,国家比家人重要。”
“没有国哪有家?”
厉云深理所当然的反问,气的宁晚清噎了一下。
她当然知道国大于家的道理,可这话从自己的丈夫嘴巴里说出来,就有一种自己不被重视的错觉。
她气的转身抱胸:“哼,你就跟你的国过日子去吧,我带着孩子自己过……”
“夫人,我誓死保卫大宇朝,也誓死保护你和孩子。”厉云深反手搂住她,再一次靠近她的耳畔,声音沙哑暗沉,“我想你……”
他说着,一双手开始胡来,从腰间摸着蹭着,手还企图伸到衣服里去。
他太知道她的敏感部位是哪里了,或轻或重的按压着,一双手四处点火,都说孕妇更敏感,宁晚清这时才明白什么叫做敏感,那双手摸着她的身子,她的两条腿顿时就软的不成样子了,站都站不稳,只能趴在男人的胸膛上。
自从知道她怀孕后,他们从不曾这么亲密过。
身体像是干涸太久,终于看到了甘霖,心甘情愿的沉浮。
但她怀有身孕,且现在又是在皇宫,还在国丧期间,厉云深也不能真的做什么,他亲了亲,摸了摸,满足了一下浅层次的念想后,便松开了她。
他粗粝的大掌牵着她的手,轻声道:“走,带你回家。”
此时,日落西山,橘黄色的夕阳落在宫殿的楼宇上,洒下温和的光。
两人并肩走出碎玉轩,缓缓走向宫门,坐上了回镇国公府的马车,刚上去,宁晚清一错眼,就看到汪氏站在宫墙之下,和一个眼熟的女子在说话。
宁家被贬为六品官,在国丧期间,自然是要来哭丧的。从一品沦落为六品芝麻官,在大宇朝开国以来,这样的事不是说没有,但毕竟少,宁家这几个月就像是臭狗屎,谁都不愿意沾。
而此刻,竟然还有人愿意和汪氏在众目睽睽之下说话,宁晚清好奇,就多看了两眼。
这一看,便惊讶了,那个梳着妇人发髻的女子,不是宁雅然吗,她怎么……变成这样了?
一身素白色的宫裙,身量很小,清清瘦瘦的,只是那张脸有点肿,像是被人打了,完全不复往日宁家三小姐的光鲜亮丽,也不怪宁晚清第一眼没认出来。
关于宁家,自从那天将宁玉华留下来的孩子送过去后,她便再也没有特意打听过宁家的消息。
厉老夫人跟她同一辆马车,看到她的视线,淡声道:“宁家被贬后,宁家三小姐仓促之间嫁给了一个秀才,原本是板上钉钉能考上举人的,结果因为宁家被贬一事,考场上得罪了人,被人在饭食里下药,还没考完人就晕了。那家秀才将此事全怪罪在了宁家三小姐的头上,宁家三小姐嫁过去还没两个月,就被折磨的没了人形,听说似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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