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打搅,愁苦深思的面容舒散了一些,他扫视了一遍在场的所有人,最终目光落在郭英年身上,良久,他一字一顿厉声道:“罪人郭英年,其罪当诛,来人!将郭家一门抄斩!”
万万没想到,竟是这么一个惨烈的处罚方式,郭英年吓傻了一样,瘫坐在地上,他一人赴死倒没什么,只是可怜了郭家老小。
他忙狠狠将头磕在地上,哭求道:“大王...大王,小人知错了...知错了...您要杀杀我便是,求大王放过我一家老小...求大王放过...”他将头“咚咚”贴在冰冷的地面,除了磕头,还是磕头。
齐王嫌恶的让人将郭英年控制住,正要将人拖出去,他便大声嚷嚷着:“相国!快救救我啊!救救我啊!你说过会保我无事的...”
被罪犯突然提及到名字,一向荣辱不惊的韩元晋猛然一激灵,再也不敢多朝郭英年被拽走的方向看一眼。
他默默低下头,充耳不闻周围嘈杂的声音,直到郭英年的声音慢慢变小,直至消失。
此时此刻,他安安静静守着不出声才是最大的安全,那个倒霉又可怜的郭英年,他只是许给了他一张更大的饼,他便义无反顾的为他献出了生命。
审案结束,付七言同齐政一人一骑离开了这是非之地,案子已经告一段落,郭英年最终落得一个满门抄斩的下场,而韩元晋,依旧光鲜亮丽的生活着。
当他那辆奢华的马车从两人身边经过时,好在没听到一阵低低的议论声。
“哼!他倒是找了个替死鬼!”付七言突然对郭英年有一阵惋惜,撇开其他不说,他当真是个得力的左膀右臂,为韩元晋赴汤蹈火,令相国在朝堂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其中有着郭英年不少功劳。
“韩元晋在朝堂中可谓是呼风唤雨,齐王眼下很多需要他倚靠,衡量利弊,他自然是放弃一颗小棋。”
“看样子,你这棋下的不错!”见他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付七言忍不住揶揄道。
“是吗?不然改日教教你,身为本王的贴身书童,下棋可是要多深研究的学问。”
本以为付七言会悉心接受,没想到她只是淡淡点了个头。
见她兴致不高,齐政以为她还是在想吴牙的事,轻飘飘提醒道:“等王兄搬进了王府,咱们前去好好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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