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军只好罢手,仓皇的撤离。
正如齐政所说,曹豹的谋略不在他们之下。
曹文丰几日没了音讯,他与他父亲不同的是,他善用下三滥的手段,这是最令人头疼的,也正是付七言最反感的一点。
“大人!大人!”阿呆叫了付七言几声,见她没有反应,才伸手推了推她。
“嗯?”付七言突然回过神,有些懊恼,这两日总是心神不安的,实在不应该。
“何事?”她喝了口阿呆递来的茶水,抬手按了按额头,问道。
“大人今日总是出神,是不是昨晚没睡好?”阿呆长高了不少,也黑了许多,虽然是个年纪不大的孩子,却也很是懂事。
“想必是。”付七言点头应允。
“吴将军叫大人前去回话。”
“好!”付七言示意他退下,自己又呆坐了一会儿,吴启此刻叫自己过去,定然是为了昨晚遭遇刺客的事,免不了又是一顿数落。
将营里早已挤满了人,见付七言姗姗来迟,几个人都已摆起了脸色,对她嗤之以鼻,等着看她笑话。
要不是齐政在场,这些人估计早就按耐不住斥责的言语了。
“昨晚到底发生了何事?粮草有无异样?”吴启开门尖山,言语中似是有责怪。
“粮草完好无损。”付七言大致将昨晚的情形简述了一遍,她知道齐政应该在这之前透露了一些,也不便太详尽。
“你是说那些人是冲你来的?”
付七言不置可否,“属下不敢肯定,只是觉得这些人不是为了粮草而来,或许只是为了打探我们营中的虚实,看我们的粮草能够维持多少时日。”
这么说也并非没有道理,看吴启的眼神,他倒是信了一些。
“成王殿下,你怎么看?”
坐在一侧的齐政似是无意的抬头,表现出一副毫无偏袒的样子,“眼下不好下定义,只是要增派人手,看管好粮草重地,以防那些人还会再来。”
“此次虽说粮草无恙,但有士兵受伤,你这个辎重官依旧是看管不力,按军法是要处置。”吴启话音刚落,见齐政就要插话,他摆摆手,又接着道:“念你是初次行军,从轻发落,先杖责二十大板,若是还有下次,便不是这么简单了!”
这不是明明白白的针对吗?付七言心底冷笑出声。
“将军!”齐政站起身,面色上有些懊恼,“遭遇刺客也绝非付大人的意愿,殊死搏斗中难免受伤,为何还要责罚?”
吴启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避开他质问的眼神,“殿下!你莫要忘记此次出征,谁是主将!”
付七言心底不服气,还是拦下了齐政,“殿下不必为我求情,我受罚便是!”说罢,藐视的瞥了一眼看好戏的人群,潇洒的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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