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情绪一样,起伏不平。
所谓传言中的至宝,算是什么至宝呢,就是一册前人留下的笔记而已,没有绝世武功,更没有价值连城的宝藏财富。
那帮子前赴后继的江湖绿林人怕是到死都想不到这竟是个这么不值钱的玩意儿吧。
姜醒突然感觉到不尽的压抑,她将手札放回书柜后就去了校场。
此时空中正飘着雨,起先还是毛毛细丝。
可等到姜醒与营里的士兵打起来,雨就开始下大了,冰冷的冬雨拍在人的脸上,有点疼又有点冷。
“诶,你说将军这是怎么了?挑这个时间来校场?”一个三十来岁的军侯问旁边的兄弟姐妹。
“谁知道呢,不过将军看上去心情不大好。”一个退下来当教头的千夫长感叹道。
军侯登时就来了兴致,两眼放了光:“大妹子,这你怎么看出来的?将军不是从来都是这副表情的吗?”
教头白了他一眼:“老娘是女人,这还是看得出来的。”
说着,教头把视线重新投到了雨幕里手起剑落的姜醒,剑势凌厉、分毫不让,一点不像平时与他们对打的模样,倒是有点像是,像是在发泄!
“啊?是吗?”军侯挠挠自己光溜溜的脑袋,一脸疑惑不解,“算了,反正咱们这些大老粗也不知道咋整,既然将军有想法,那就练呗!”
正说着,上面与姜醒对垒的人碰巧败下了阵来,这军侯倒是动作极快,登时就冲了上去,抢到了机会,嘴里还说着——各位同僚,承让啊。
所以军侯并没有听见那教头轻声说的后半句话:“将军今日的打法像是不要命了,也不知道要打多久,可别是要染了风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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