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秋娘子。”莫秦越垂着头静下来,看上去低眉顺眼。
长袍子男人于是越发觉得面前的场景诡秘莫测。
片刻后,秋深收回了手,语气冷淡:“你的身体无碍了,旧疾也不会再复发,这是补药,用来补你先天失去的元气的,可吃可不吃。”
秋深从袖子里取出一瓶药递给莫秦越,随后转身欲走。
“姑娘,”长袍子男人把秋深拦了下来,“你还没有说明用量呢?况且既然是补元气的为何又是可吃可不吃?”
这话说的,其实就是在怀疑秋深的医术了。
秋深顿下步子,侧了侧眸子,嗤笑:“这位将军,服药的人自己知道用量不就好了,与你何干?至于补元气,军营之人本就阳气旺盛,补得太多是想让人七窍流血而亡吗?”
话落,秋深躲开长袍子男人,留下个不屑的眼神走了出去。
“将军误会了,”莫秦越开口解释,“秋娘子的医术很好,师兄……也是磨了一段时间,才请来的她。”
长袍子男人欲言又止,邱雄却突然上前一步:“害,老兄别想了。你就算不相信那位女大夫,也得相信国师大人吧,人毕竟是国师请来的。”
“是啊,许多隐世的大夫就是有些怪脾气的,还……”闵将军脸上一副纠结的神情,像是在组织语言,“呃,还驻颜有术,看不出年纪的。”
一提到驻颜有术,莫秦越就知道了长袍子男人的疑点,应是觉得他与秋深有什么,他说:“秋娘子与师兄年龄相仿。”
只是莫秦越没有想到,正是因为他的解释,所以长袍子男人才更加不相信秋深。
这种情况直到半个时辰后秋深骑马离开都没有任何改变,反而还加深了长袍子男人对秋深的怀疑。
因为秋深骑马时就是穿着刚才的薄袄裙,连件披风都没有穿,也不知道是急匆匆的赶着去哪里,不过瞧她走的方向——北上,可能去兑都见国师吧。
*
姬尘在小栗院里见了从昇国回来的卢炯。
卢炯与姬尘其实没有任何关系,但卢炯一直有听说过乾国着名的阿明山和小栗院,也有听到过风声,说是小栗院有了主人。
素闻小栗院的主人深居浅出,鲜少有人见过他的踪迹,只依稀知道那是个坐着轮椅的男人,更多就不得而知了。
现在已经腊月了,作为工部尚书其实算得上忙碌,但可能是好奇心驱使吧,在看见管家呈上来的请帖时,卢炯真的思考了起来。
于是就有了当前的一幕——山下,木屋,煮茶,听雪,高谈阔论。
卢炯是个三十来岁的壮年人,在这个年纪做到尚书的位置,也算是粗中有细了。
虽说姬尘比他年轻,但经历过的挫折困难远多于在官场上沉浮的卢炯,一时间倒是卢炯险些被姬尘套了话去。
姬尘对卢炯其实没什么兴趣,但是卢炯与乾欢在昇国有交集,而乾欢远在巽国却能撑开手脚那必然是有人在背后帮她。
陆巡不会暴露,那么答案呼之欲出,是姜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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