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舞胜秋诗,见多识广那比夏词,胸前养的对棕玉兔更是春语也比不上,陪你月下跳支‘糖歌’舞就比冬诉还销魂!”
李才左掌握扇,忍住了道:“董兄果是懂的人,对这醉花楼四大头牌竟如数家珍,而这小西妇能得董兄如此,我改日定要见识一二,不如董兄引见,这次茶费就由小弟……”
“哎呀,李兄这可使不得,不是兄弟我不想为你引见,你是有所不知
“小西妇的商队虽然就在北城郊外,但她平时却是不好相见,众多人时常专门从北门来往,可就是难见其影,唯有在做一些稀罕的生意之时她才会现身一见。”
董阮一解释,李才就像开窍了般说道:“哦,这类生意想必包含了,某些志怪传说吧?”
见董阮一时不语。
“所以董兄上次找我,借了那本‘怨解笔录’原来是用在这上面啊,我说你怎么突然对这种粉红小解之外的书,有了什么兴趣……那那个说书的跟你,想必都是跟小西妇学的一嘴?”
“实不相瞒,李兄,正是这位说书先生为我介绍的,就是不知李兄是否找到了那本书的下卷,我们这此可一同……”
“这个吗……”李才咳了一声道,“我得再找找,董兄啊你说这说书的,是不是有点糊涂了?讲的牛头不对马嘴。”
他这么说董阮只好也认真听了几句,发现也是不对。
“这个说书的讲的好像是,今日发生在醉花楼的诡事,还是一个时辰后的,他是在算卦不见吗?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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