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流亡到法国,基洛多夫当时只有三岁。旧俄罗斯的沙皇体制虽然和日本的天皇制不同,但大概是都有个皇字吧,旧俄罗斯的流亡者,便被日本视为同一阵线的人。
基洛多夫的身份,便是《俄罗斯日报》的记者。《俄罗斯日报》的总部设在巴黎。
但隐隐的,龚破夭觉得基洛多夫这个身份是假的。
早餐还没吃完,外面便传来呼啸的警笛声。
“发生什么事了?”
他们几个的目光都在发问。
听警笛声停在酒店大门前,克里斯蒂丝即站了起身道,“走,看看去。”
记者的敏感,是不容放过蛛丝马迹的。
走出餐厅,来到酒店大堂,他们几个即被警察拦住,不让再走。
克里斯蒂丝冲一个警官问,“警官先生,发生了什么事?”
警官瞅了克里斯蒂丝一眼,冷生生的答,“无可奉告。”
克里斯蒂丝并不因为碰壁而退缩,仍然继续问,“是死了人,还是失了火,警官先生总有个说法吧?”
警官仍然一脸冷铁,“无可奉告。”
“警官先生,我可是你们日本政府允许自由采访的记者,你怎么能以无可奉告来应付我?”克里斯蒂丝咄咄逼人地道。
警官欣冷的脸又挂了一层霜,“记者小姐,你别忘了现在是战时状态,根据战争规矩,可告之即告之,不可告之的事情即是无可奉告。”
“哼哼,难道死的人与战争秘密有关?”克里斯蒂丝看到一帮刑警、法医涌上二楼,猜到肯定是死了人,故意激将道。
“无可奉告。”警官一板一钉地道。
“死的人不会是什么军政要员吧?”克里斯蒂丝隔山打虎地问。
警官不耐烦地丢下一句“无可奉告”,就赶紧溜了。
克里斯蒂丝虽然没有获得什么实质性的资料,却让龚破夭感觉到,她的风格是多么的火辣。
龚破夭看到东京警视厅的法医也来了,也猜到是酒店死了人。他本想跟着法医去灵异一番,但这个念头只闪了一下,他马上就打消了。说不定,这是田角一角设下的局,专等他这条大鱼去上钩。
然而,田欣的一缕气息,仍然倏地一下钻入了他的心坎。
心下不由既喜又惊。
喜的是田欣没事,也到了东京。
惊的是田欣似乎又惹下了什么麻烦。因为从田欣的气息里,他感受到了一股杀气。
欣欣啊,你不是又杀了人吧?
然而,当龚破夭再细品田欣的气息,他又品到了当中的一股胭脂气。
田欣可是从来都不涂脂抹粉的啊,怎么会有胭脂气?
这一暗地里的问,龚破夭也感到了好笑。自己都可以假扮汉奸,她田欣怎么就不能涂脂抹粉?
龚破夭也不敢多想田欣。
他相信以田欣的古灵精怪,干什么事都会干得天衣无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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