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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破夭感到是一种浪漫的气息。
心下就像春风抚慰,每条神经都甜丝丝、轻盈盈起来,仿佛喝着纯正的米酒那样,美丝丝的微醉。
而这种浪漫的气息,无疑是来自田欣的灵魂。
许多时候,人的相交,都是灵魂的交往。也只有是灵魂的交往,你才会感到亲切,才会感到这种交往,是一种真正的交往。
当龚破夭望着田欣的乌发,她的每根头发,都像长了眼睛似的,亮晶晶在闪烁着,形同千条万条珠琏。每一条珠琏,都像串着她灵魂的露珠。露珠带着春天盈盈的水意,“嘀哒、嘀哒”地滴入他的心头。他感到自己的身子哗啦啦地铺开,像一片沙漠,拼命地吸吮着。让每一滴露珠都滋滋有声地进入龚破夭的体内,以满足他无限的干渴。
龚破夭能够轻易进入田欣,田欣也乐意让他进入,当就是他的渴望,是发自内心的渴望。在梦中也梦过千回百回的美丽。
当龚破夭欣赏着她,他的灵魂,是的,这家伙就兴奋了,在他的身上兴高采烈。
田欣能够让他龚破夭轻松地进入,当也是她身上深满了东方神秘文化的因子。他在她眼里,也许就是老子、庄子、竹林七贤、陶渊明、李白、苏东坡、李清照这些中国文化符号。他的灵魂,散发着的也是一种神秘的色彩。
是诗意。
在西方人看来,中国的唐诗宋词,是将诗推向了极致,已经是世人难以超越的高峰。
也就是说,她浪漫的灵魂与龚破夭诗意的灵魂,既有着共通点,又着着相互吸引的地方。虽然龚破夭从来没写过诗给她看。可在她看来,诗从来就是在心的,不一定要写出来。就像爱的语言,许多时候是不用说的,说了反而冲淡了爱意。
在车上这短暂的时光里,龚破夭全然是抛开一切的社会身份,就像一个自然人回归到自然一样,进入也是自然人的她。
既是自然,一切也就是自然的流露。
她虽然是侧对着龚破夭,可在龚破夭的目光之下,她是面对着他似的。目光相碰,就像碰出一片纯纯的月色。
月色柔和、温馨。
她嗅到的是山茶的芬芳。
龚破夭嗅到的是野百合的清香。
目光轻轻地解开她衣扣,她的目光笑咪咪的,在欢迎着他龚破夭的进入。
她的胸脯很丰满。
感到它在激动地起伏着,期望他龚破夭的目光在上面生根、发芽、开花,为她散发出灵魂的芳香。
是一对月亮。
但这是人间的月亮。
可望,而又可及。
吻着她湿润的红唇,龚破夭的整个身心,就像置身在柔柔的芳草地,无比的舒松、柔曼。
她轻微的喘息,就像一声声欢悦,玉珠一样,在他的心坎上跳动。心跳不由加速,吻着她,就期望吻入一种永远,进入一种静谧的境地。
她像花。
他像草。
是花和草并肩在一片山岗,一同沐浴着阳春三月的香风。
他们的灵魂就一对蝴蝶,在花丛中轻飞。
天、地、人,三者合而为一。
他们躺在地上,也像在云间。
他们身在云间,也像在草地。
不用相搂,不用相亲,即使她在云间,他在地上,他们也像紧紧地相依在一起,从来也没有分开过的感觉。
这种情景,实在是太神妙了。
此时,他龚破夭的灵魂正轻贴着田欣的胸脯,与田欣的灵魂相对而坐,品着奶茶。奶茶的香味,一缕缕地飘散,田欣的胸脯,马上就像草原一样,变得无比的辽阔。
看灵魂有种乐不思蜀的意思,龚破夭突然灵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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