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浪都走过来了,难道要栽在这地下坟坑?
这岂不让田中一角笑死?
目光禁不住就落到田欣身上。
田欣正猫着腰,在前面仔细地扫描着骷髅墙。她猫着腰的样子也很好看,臀部凸向龚破夭,仍然是充满生机和活力,一点也没被眼前的困境所左右。对她的刚毅,坚忍不拔,龚破夭是由衷的佩服。
“老婆一一”
龚破夭忍不住想喊,可话还没出口,前面转弯的地方就传来“叭哒”的一声响。
田欣马上灵豹一样跃了过去。
龚破夭紧跟其后——
是一颗骷髅头掉到了地上。
田欣无声地站在它前面。
看头骨的颜色与形状,死者不过是十六七岁的样子,比田欣还要年轻。
龚破夭不由乐道,“老婆,我们的中国兄弟带路来了。”
田欣狐疑地望着龚破夭一一你这不是迷信么?
“第六感——”龚破夭想说。
可龚破夭没说,因为龚破夭觉得,不管是迷信,还是不迷信,此刻都要将死马当活马医了。
龚破夭的目光马上落在原来叠着骷髅头的地方——
一个空洞。里面还有白森森的骨头,并没漏出一缕光来。
但龚破夭不管了,动手就将叠着的其他骷髅搬开。
田欣也帮手搬。
搬开骷髅——
一只洞口亮在他们眼前。
田欣激动地一把搂着龚破夭,“老公,我们有救了。”
龚破夭“嗯”了一声,也动情地搂着田欣。禁不住吻住她,嘴刚吻着她的唇,他就感到干干的。便松开,对她赧然一笑。时近半夜,龚破夭们已经老半天没喝水了。
肚子这时也咕噜起来,抗议这么久没填进食物。
“走。”龚破夭坚决地道。
洞里黑漆漆的,也不知道这洞通向哪里。它都像一根救命稻草,给予他们希望。
田欣仍然爬在前面。
是的,洞道狭窄。高不过米,宽不过八十公分。就像盗墓者挖的地道一样。猫着腰走都不成,只能爬。
洞里潮潮的,不时还被地上的石子咯着膝头,酸酸的痛。
田欣爬得好快,不时还停下,悄声的问,“老公,跟上了吗?”
“跟上了。”龚破夭答,心里感到暖暖的。为田欣的关切。
突然“吱吱吱”的几声,几只老鼠从田欣身上跳起来,嗖嗖地从龚破夭身边钻了过去。
身上不禁鸡皮疙瘩。
鸡皮疙瘩过后,大脑皮层就开始兴奋——
老鼠是十分聪明的动物,它们自己所打的洞,一般都有几个出口。换言之,他爬着的这个洞,不会是一个死洞。
而且,龚破夭也感觉到了,微微阴风从龚破夭身上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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