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也不放人进来,
“路伯,怎么了?”
路管家回头道:“少爷,他们是来见老爷的,但不以真面目示人。”
“父亲的故人吗?”那声音越来越近,门被打开,青年长袍加身,眼角嘴唇天生带着笑意,说起话时尤为温和。此刻见到欧阳玉等人却是问:“我从未见过父亲来往的友人中有两位,深夜来访,不是是友是敌。”
路家身份不明,不知道他到底是十年前天香宝罗刹的走狗如今要被杀人灭口,还是正人君子一枚。欧阳玉在飞暮身后做下小动作,示意他别说话。
“不知你的父亲路寒衣是否还记得故人花飞雪。”从仞雪域出去前往中原定居的子民不多,当年花飞雪若不是外出历练爱惨了天香的人,也不会执意脱离仞雪域。
拖飞暮的消息灵通,那花含烟的父亲,名为花飞雪。
江湖上年轻一代或许对这个名字毫无感觉,但十年前被江湖千夫所指的路家却是如雷贯耳,甚至可以说是无妄之灾。
路别离神情变差,语气很是不客气的说:“当年的事虽然没找到凶手,但杀人者是和我们路家有仇的人,故而使用的杀人手法模仿路家绝学,一心栽赃我父亲!那桩案子早就在十年前勘破是压根和我父亲没任何关系,你若是花家的故人,还是速速离去吧!”
欧阳玉才说了一句话那路别离便极力维护父亲,可惜,他的未婚妻却不这么想。
“新郎官,我们要见一见你的父亲。”
路别离面色铁青,“我父亲不会见你们的!”说罢便要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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