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们的症状和中了修罗梵音的人一模一样,只不过症状太浅,时隔太久我一时半会没有与其联系上。”云老镀步,走了好几圈后说:“而且天香宝罗刹用一种名为幻音铃的武器在施展,这一点和百年前的修罗梵音很相似,都是借用武器作为媒介。”
段老摸摸圆溜溜的下巴,皱眉道:“修罗梵音是隐莲教创立的招式,天香宝罗刹怎么会?”
元老脸色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像是恐慌中带着一点决然,又憎恨又厌恶道:“你我都知道当年在各派见证下覆灭隐莲教,除了她和那三把剑连一张纸都被烧了,修罗梵音是不可能流传下来的!”
“能知道修罗梵音的,除了我们两个还活着的老头子,就只有当年她了。难不成是她......”段老想起了许久未曾想起的画面,那是埋葬在最深处的记忆。
那时他和云老还只是刚记事的小童,跟随各自师傅端茶奉水。那段时间江湖似乎很不平静,师傅和师兄们接连外出满身疲惫回门。那时候便出现有许多没有丝毫症状就忽然发疯的师兄们。
那种日子,一直持续到一个女子上门才有所转移。
那天云老的师傅来找师傅商议事情,他们两个孩子躲在后面吃糕点,隐隐约约听见那女子说:
“我帮你们。”
“你可是他的......为何?”
女子许久没有说话,半响后才道:“他疯了,他用天石打造了三把剑,剑可以......”
“孩子,你有什么计划?”
“我带剑走,传说中原与西域的交接处是大雪山,与世隔绝。我会他赎罪,包括我的后人都会为他赎罪。你们,不要让他死得太痛苦。”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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