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在仞雪域是活在所有人口中,但经过十年前那一役后几乎所有人都能说出通往仞雪域的路。
但十年了,没人往哪儿走,也没人去的了仞雪域。
四人向北而行,从炎热地带一直到寒意漫漫的天堑。
那是一座不知道绵延多少里的天堑,身后来时的路还长着雪松,但天堑对面的路光滑无比,就连纵云步也无法到达彼岸。
脚下,是宽数丈深不知几何的深崖,幽幽折射出蓝光,往下一看只觉得惑人心神。那是冰到极致的一种颜色,冰蓝透彻,泛出渺渺雾气。
天堑对面,是荒芜了的房屋和被斩断的天桥基座,隔绝仞雪域和中原的往来。
常人且不能来此,习武之人来此都需提气抵御寒冷,但从仞雪域出来的人则不需如此。
欧阳玉拿下斗篷,揉揉额头说:“我记得,我好像不是从这里出来的。”这条路,十年都被人踏足过了。
叶千仞将她的斗篷仔细系好,“路在下面。”
“什么?”
凝云调皮一笑,从悬崖纵身跳下!
欧阳玉惊慌出手,“凝云!”
纤歌无奈摇摇头,“宫主别急,她这是迫不及待了呢,宫主请紧跟我们,纤歌先行一步。”说罢,她也纵身而下,如一只鸟儿似的。
叶千仞搂住她的腰,“我带你吧,别怕。”
说完,欧阳玉也体验了一把跳崖的感觉。
但那并不是跳崖,原来在冰蓝的山崖上偶尔有突出供人踩踏,只不过都是同一种颜色且冰冷晃眼,一不小心很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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