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脸,叶千仞暗暗使劲将他提起来说:“仞雪域的人,会怕未知风险吗?”
“不怕!”那人嘶吼。
叶千仞拍拍他,“好,即使是孩子终有一日会离家,鸟儿飞出巢穴。外域一行宫主虽打点好,但风险依旧存在。你们既有一战之心,就拿紧你们的兵器,保卫妻儿老小!”
“战!”
“战!”
“战!”
高喊的战意在冰原回荡,仿佛整个人血液都会被点燃。
队伍又继续行动,欧阳玉按按太阳穴说:“不能再拖了,下月怕冰河就会结冰。”
“已经准备好了,他们登船就起航。”
欧阳玉看着那长长的,带着全身家当的队伍茫然道:“我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
叶千仞拉下她的手放柔的声音说:“对与错全是后人评判,现今无人能批判你,你只是在这个局面做出做好的选择而已。”
“他们背井离乡,去一个完全不会接纳他们的地方,说不定还会受尽歧视。”她捡起地上一个小风车,轻轻一吹五颜六色的风车滴溜溜在转。那是无忧无虑的、快乐的......
“十年前仞雪域拼死抵抗,没死的成为俘虏逼迫鹤宫大开宫门。”叶千仞说:“这世间好人总是吃亏,如果他们留下,十年前的事会再现一遍。”
“虽然在这十年间我挑选年轻男子训练,让他们有一战之力,但十年前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你看一看,他们里面又有几个年轻人,几个孩子?”
欧阳玉手指放在风车上不动,就像僵止了似的,好半天才说:“仞雪域保不住了,在门窗上下毒,把所有井全部填上。”
“已经开始做了。”
“阿勒准备好了吗?”
“是的。”
男子紧紧跟随在女子身后,一问一答很是熟练默契,那种融洽得所有人都无法走进的氛围,无端让人感到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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