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二十年,他们不过是嫉妒凭什么一届女子能成为盟主,凭什么被女子压在头上作威作福,凭什么鹤宫能历代做盟主罢了。”
“你少在这里泼脏水!我们什么时候这么说过!”
回春坊又说:“你又好到哪儿去!你看看你满手血腥一身罪恶,那些命在你眼中就如此不值一提吗?你就没有半点羞耻之心?你有何资格做盟主?”
欧阳玉挑眉反问:“羞耻之心?我为何要为一群仇人有羞耻之心?我满手血腥,我一身罪恶?我血的是谁,我罪为谁所负?”
“你小小年纪出宫杀尽仇人,无辜之人牵连百人,有多少父母妻儿支离破碎,你的债你的罪还的清吗!”
欧阳玉怒极七隐当即刺入脚下山石,“他们有父母妻儿,我仞雪域的子民就没有了吗!他们是人,我们就活该是畜生?就该在你们夜袭之时束手就擒任你们喊打喊杀?”
“他们不反抗,我们怎么会下手?”
“你们不出手,他们怎会反抗?我仞雪域在你们中原人的眼中就是名声,就是财富!如果可以你们恨不得挂上他们的头颅出去炫耀,看啊,看我杀了多少邪魔道,看我剑法高超为民除害!”
她摊开双臂仿佛在享受,仿佛在讽刺,“毕竟你们有例子在前,天香宝罗刹,不就是十年前一战成名?”
叶千仞将画拿出,欧阳玉接过画,忽而那只手擦过她的眼角。
欧阳玉笑了,“你说我哭做甚么?”
“他们该死。”他冷冽说,“仞雪域毁了,他们也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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