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后面几人一拥而上将四人悄无声息处理,往林子里一丢。
而这支队伍,从外表看来什么都没有发生,甚至他们的脚程都未曾慢过一分。
了望台上,凝云走来走去差点把脚下磨出个洞,一会儿焦急看看身后的鹤宫,一会儿又提防看着冰原。
她脚下趴着阿勒,耳朵时不时动两下,显然被这个人要烦死了。
忽地,它半站起来,又很快趴下。
来的人是赏善司。
赏善司抱着狐裘递给凝云,“夜深了,小丫头休息去,换人罢。”
“我不困,”凝云接过裘衣艰难道:“宫主,宫主怎么样了?”
赏善司强撑着安慰道:“宫主自然有副宫主照料,你我只需好好提防今夜就行。”他望了望天,黑漆漆如墨一般不见丝毫光芒,以至于能反射光线的冰原此刻也黑沉黑沉。
“今夜,太适合夜袭了。”
凝云实在沉不下心,“宫主才不会无缘无故喝下毒药,是不是有人逼迫她?可她日日与我们相处,鹤宫也无外人......”
“宫主,宫主为何要那么做......”
一个时辰前,亥时。
鹤宫藏书阁传来巨大倒塌声,守在不远处的叶千仞首当其冲就闯了进去。
凝云是第二个进去的,自从仞雪域不太平后,她们姐妹俩住所就离宫主寝殿比较近,只不过今夜纤歌在研究攀崖兵器,而她在歇息。
凝云怎么都忘不了她进去的时候,藏书阁一片狼藉,宫主双眼赤红,衣服里往外依人体经脉走向全部呈现诡异的青红色。更诡异的是宫主谁都不认识了,完全是压着副宫主处处下死手,若不是她忽然而至,副宫主恐怕都会被一箭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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