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累月的毒药解药解药毒药来来回回,身体反应出来的结果就是整个人奇奇怪怪。
就连暗探和杀手都比他们活得有尊严,至少任务失败直接死,而那些药人在生与死之间不知道徘徊多少遍。
副宫主,那样霁月风光的人,怎么会是药人?
罚恶司敲了下凝云,“药要糊了。”
凝云霎时回神,赶忙歇了火倒出药俸给罚恶司。待见药碗空了后才斗胆问:“之前皎月姐姐制药的时候只需副宫主进去,莫不是因为副宫主是皎月姐姐的药人?”
说着她自己都不信,“不可能吧......”
罚恶司本无大伤,就是真气耗尽外加受了些撞击,这一下差点气岔怒吼:“你这脑袋怎么就不如你姐姐聪明?这鹤宫,不对,这仞雪域还有谁有资格让副宫主当药人的!”
“她是妹妹,我才是姐姐,”凝云不甘心辩解一句,试探说:“难不成是宫主?”
火舌舔舐药罐,苦涩药味充斥整片空间。四下灯火通明,侍卫们步伐急促,仿佛立即就要面对未知的敌人。
“原来鹤宫的人,已经这么少了啊。”罚恶司忽然道:“或许等我们走了后,再也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了。”
凝云被这句话说得有些蒙,“走?去哪儿?什么事?”
“叶家人世世代代的存在,就是为了预防今日。一旦动用了,只有两种后果。”罚恶司问:“你知道哪两种吗?”
凝云鹦鹉学舌,“哪两种?”
“都死,或者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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