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这狗男人真是要命,除了刻薄的性子什么都是顶配,不笑还好,一笑真是让人做什么都甘之如饴。
难怪那么多烂桃花,这谁挡得住。
他不该是树精,该是狐狸精才对!
祈亦景盯着宁憧泛红的耳朵,眼神微闪,大手从手腕滑到腰间,轻轻一揽,顺势俯首。
宁憧正在感慨咒骂,突然耳畔处有温热靠近。
下一刻耳垂被温湿包住!
“啊!”宁憧惊呼一声,伴随着娇躯一颤。
可惜身后之人早有准备,将她锁住。
让她无法躲闪。
宁憧惊怒回头,水眸瞪大,眼角因为突然受刺激泛着点点晕红,和通红的娇容相得益彰,仿佛一支绽放到精致的艳红玫瑰,无意中散发出来的失措更勾人。
“祈亦景!”
玫瑰的娇艳被收之眼底。
祈亦景本还平静的眼底掀起欲色波澜,他应了妻子一声,凉淡醇厚的声音从薄唇溢出,夹杂着几分慵懒与愉悦:“嗯~”
同时薄唇下移,吻上白皙脖颈。
“你给我停下,正事还没……”宁憧恼怒的话还没说话,脖子又被吻上,敏感的痒意让她眼眸水汪汪的,不仅话语戛然而止,眼睛睁得越发大。
她失神了。
她震惊了。
这个老色批!!
祈亦景吻着她,眼底有奇异光彩。
嫌黑发碍事,修长的手指穿过黑发拢到一边。
“正事?”淡定的声音如同下蛊,缠绵旖旎,教导,“阿憧,双方都觉得重要的事才是正事,比如……”
手指轻轻从宁憧面颊划过,直白又认真:“……生孩子。”
宁憧:“!!!”
他疯了吗?!
宁憧震惊又凌乱,她不知道话题是怎么从封爻会跳到生孩子的……这二者间有什么联系吗?
让她捋捋啊。
她说躲到国外他同意了,这里还没问题,然后他就要生孩子??
这仿佛一下子从语文课跳到物理课。
“知道吗?”
宁憧:“……”
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况且她并不觉得这件事重要!
“你放开。”宁憧爆红着脸试图推开他,“我们不能生孩子,我们还……”
“嗯?”祈亦景双眸微眯,危险的盯着她,语气不明,“你不想给我生?”
“那你想给谁生,陆以矜?向阳?还是余烨歌?”
宁憧:“……”
mmp她有一句粗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世上怎能有如此思维跳脱的不要脸之人。
你特么看看现在是能生孩子的情况吗?动物下蛋前都还要看看附近有没有天敌,何况封爻会都要杀过来了。
只能说宁憧和祈亦景的担忧不一样。
封爻会入不了祈亦景的眼,在祈二爷看来,那就是一群废物,根本不值得担忧。
来十个封爻会都不惧。
铁树开花独一回,他和宁憧好不容易修成正果,自然该做什么做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
怎么能因为几个废物耽误他的计划。
“我不是这个意思……”
祈亦景拦腰把宁憧抱起,在宁憧震惊与惊恐的眼神下,大步流星的往卧室走:“不是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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