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姐姐!”
“谢姐姐,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扰人的女声一直在耳边环绕,谢邀不情不愿的睁开眼。
视线逐渐清晰,正是慕福春坐在她床边,满眼担忧,看见谢邀醒了,原本皱在一起的小脸顿时绽开笑容。
“ 谢姐姐你可算醒了,你都昏迷三天了,若不是大夫说你只是暂时失血休克,我都以为你回不来了呜呜呜”小姑娘连日的忧心像是终于找到可以发泄的口子,说着说着不禁眼眶通红带了哭声。
谢邀从被子里伸出手往旁边想要够着什么,慕福春却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 我以后…再…也不要离开你了嗝…,呜呜呜哪怕……说我拖后腿也不行,若是再有危险呜呜呜……我能给你当肉盾也行啊,你要是没了呜呜呜”
小姑娘像是离不开妈妈的雏鸟似的紧紧握着谢邀的手哭的伤心。
谢邀试了试没抽开,也不敢使劲,只能双目无神的任由慕福春哭,眼泪鼻涕很快就沾湿了她的袖子。
“ 你等她渴死了再给她哭坟也来得及。”冷峻的声音响起。
来人走近桌上的茶壶倒了杯隔夜的茶水递给谢邀。
慕福春听见这话一时怔然也松了手,谢邀眼带感激连忙接过水,喝下茶水才感觉从撒哈拉沙漠回到了中原绿洲。
虽然男人戴着银白色的铁面具看不出面貌。
但不管这人是谁,从现在开始就是她的好老铁!
慕福春这才注意到谢邀发白的嘴唇已经干裂的起了皮。
“ 谢姑娘醒啦!”
“谢姑娘你怎么样啊。 ”
“ 谢姑娘你还好吗?”
一时之间呼啦呼啦进来一大波人,正是周盛强等人,听见房里有动静,纷纷进来探望。
“ 谢姑娘既然醒了,那照大夫说的应无大碍了,那咱们先出去,等谢姑娘休息好再谈吧”周盛宇开口。
如今谢邀刚醒身子还虚弱,不是了解情况的好时机,更何况还是位姑娘,虽说听慕福春和周盛强说过这位谢姑娘非同常人,但一屋子男人在终归对女孩子声誉有所影响。
梁功面带不舍的看了看谢邀想说些什么,但还是被周盛宇扯走,面具男人也是干脆利落的转身踏出房门。
周盛强转身想了想,犹豫片刻还是从怀里掏出一方洁白的手帕递给小脸都哭花了的慕福春。
慕福春呆呆的接过帕子,小姑娘刚刚哭的花枝乱颤,鼻头也哭的泛出了粉色,眼里还包着水珠子。
嗯,有点可爱。
周盛强转身出了房门,还贴心的关好门。
慕福春终于回过神来,嗷呜一声扑到谢邀床上,将头埋到被褥里。
没脸见人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哭花了脸就算了,还在最讨厌的臭屁强面前丢脸,啊啊啊啊啊!
谢邀成功喝到了水变的很满足,由着小姑娘鸵鸟似的埋在旁边,淡定的拍拍她的头以作安慰。
等慕福春缓过来,将这几天的事一一告诉了谢邀,原来自慕福春因为驿站关闭送不了信的缘由又恰好遇见周盛强二人,刚刚房间内开口的是周盛强的哥哥周盛宇。
在还没落草为寇的之前是位兵士,隶属征北军服役,据说因为受上司赏识还破例封他了个司长之类的。可惜后来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被罢免了,又被遣返回乡。
而从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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