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精武门。
谢邀背着手站在街上深深吸了口气,左边是卖鲜肉包子的小摊,蒸笼一掀,热气蒸腾混合着香气直直的勾人鼻子。
而右边则是售卖糖人糖画的老翁,一双老手布满了皱纹和皲裂。
可偏生灵巧的紧,一眨眼的功夫就活灵活现的勾画出各种憨态可掬的人物或动物。
引的几个孩童眼睛都睁的大大的,被麦芽糖的香气和好看的糖画吸引的走不动道,只赖着父母要买。
还有挑着两个大大箱子的卖货郎,箱笼里都是些时兴的绢花,香囊虽然料子不算好,但针线绣法却不错,能看出是用了心的。
担子很大很重,卖货郎也不强壮,走两步吆喝一声青筋都会突出来。
但汗水直流的脸上是满满的笑容,猜想应该是家中妻女做好了绢花女红,丈夫挑出来售卖的。
长长的街上热闹非凡,你细看都能看到每个人的故事,如此真实的人间烟火,而这里却只是本小说吗?
谢邀咬了口鲜肉包子,烫的她呲牙咧嘴起来。
……
“咳咳!今日就是初赛了、你们务必要拿出最好的状态来!点到为止!不可伤人要害、不能恶意……”
此时陈青峰仿佛从高冷的清俊馆主化身成了聒噪的老妈子,对即将远行的孩子们殷切的叮嘱个不停。
倒是一旁的的南宫夫人还是挂着温柔娴静的微笑,
等陈青峰叮嘱的差不多之后才抿了抿嘴开口:
“这届群英会要是还像上一届那样连前十都没进去的话,你们就都别回来哦~”
说罢,脸上的笑容愈发温和起来。
谢邀眼瞅着几个九尺大汉硬生生打了个冷战。
“张大哥!上一届怎么回事儿,跟我说说呗。”
谢邀扯扯张正刚的袖子,好奇的低声嘀咕。
张正刚撇撇嘴、用更低的声音悄悄回答:
“上一届那是俺们没有发挥出真正的实力!都是那猛虎门竟然使诈!这才害的我们连前十都没入!”
“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何必用借口掩饰自己的无能。”
暗香浮动的裙裾不知何时已走到眼前。
南宫夫人这话就属实太扎心了,扎的张正刚几人面色都不忿起来。
……
“行了!该说的也说的差不多了,可以出发去场馆了。” 陈青峰大手一挥
初赛的擂台并不在上京城内、只有决赛是在上京举办。
据说决赛会有当权者来观看比赛,优胜者不仅能拿到丰厚的奖金,更可能被某些将军或皇亲国戚看重招入麾下、那就真正一步登天了!
所以这也是每届群英会都人才济济的原因,寒门再难出贵子,文好歹还能科举、武就只能上战场才有可能出头。
可现在除去征北军、边关无仗可打、便无功可立。
况且边境苦寒、一不小心就有可能送命在那里,所以、这三年一届的群英会,就是各路男儿都满心期待的盛事了。
到地方了!
谢邀最后一个跳下武馆的驴车。
映入眼帘的是一处极大又宽阔的广场。
四处空旷,约莫又是哪个深山老林。
虽说是官府举办的赛事、可却不见几个穿官服的,只有几个管事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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