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
虽然封建背景下的人民是对皇权有着天然的敬畏,但果然,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他杀不得。”谢邀摇摇头。
一刀下去容易,善后太麻烦了。
就像那个小太监所说,皇权至上的年代,哪怕圣上再不喜欢太子,但这可是他亲儿子,要是真死了,只怕这上京都得被血洗一遍。
“那我们逃吧,将军!”
一开始说话的清秀小太监急急开口。
趁着太子昏迷着,他们赶快走,举家逃的远远的!
谢邀瞅了他一眼,逃?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逃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我说过,这里只有我们。”
“虽然他杀不得,但是能瘫啊。”
谢邀微笑着,随即一脚踩断了面前陆恒的一只腿骨。
咯嘣一声脆响,昏迷的陆恒硬生生的被巨大的疼痛从黑暗中拉扯出来,看着谢邀踩在自己腿上重若千钧的脚,陆恒一双眼珠子都快恨的蹦出眼眶了。
谢邀心理素质良好的忽视了他怨毒的视线,对着呆愣的众人开口:“我说过会让你们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报怨。”
“他从今天起会瘫在东宫里,而你们!就负责照顾他。”
“只要不在明面上留下把柄,其他的随你们去。”
谢邀将早被丢在一旁的玉盒捡起,将里面的手指一根根拾起放入盒中后才又缓声开口。
“而我会告诉圣上,太子德行有失,无辜屠戮我麾下亲兵,我一时悲愤交加前来找太子理论,他却还记恨秋猎上的事,对我大打出手,我无奈反击这才打伤了他。”
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东宫近身服侍的下人、守卫巡逻的御林军皆在谢邀的掌控之中,这太子又不受宠,只爱天天惹事,上次秋猎的禁足令都还没解呢!如今又生事端,如今还还沾染上了御林军的性命,圣上对他的信任本就岌岌可危了。
只要谢邀统一了口径,这废物太子就会百口莫辩!
她竟是想要将太子生生困死在东宫里!
“可是圣上真的会相信吗?”一个宫女诺诺的说。
这太子虽然残暴不仁,但这么多年圣上对他的容忍他们也是看在眼里的,若是圣上还存了怜惜太子的心,那他们这招就不会管用了。
“他会信的。”谢邀淡淡开口。
这个世界本就是权衡利弊、利益至上。
圣上又不止这一个儿子,况且这太子着实为皇家抹了不少黑。
而且她相信,将太子就此关在东宫养伤,会有不止一人帮她的。
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不是吗。
可想了想,谢邀还是伸出手来,顺着自己左手的骨骼摸上去,将自己的左手从肩胛骨处利落的折断,力道之干脆,不过瞬息,谢邀的手就软趴趴的塌了下来。
“将军!!”
“将军您这是!”
众人大惊失色的看着谢邀莫名自残,不解的看向她。
断骨之痛明明是非常人都难以忍受的剧痛,君不见脚下的太子都疼的涕泪横流来吗?
而谢邀却眼神平静,像是对这种司空见惯似的冷漠。
“做戏就要做的像一点。”
“现在,你们去打开大门,就说我快被太子打死了,让圣上带着我爹镇国公快来救我。”
谢邀看向呆愣住的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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