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那个谢邀害的我!是他们串通起来欺骗了您。”陆恒愤愤不平的咬牙切齿道。
可等他抬头看见皇帝依旧一脸冰冷的看着他时,内心还是忍不住慌了心神。
“父皇,儿臣这些日子,像废人一般的躺在床上,任由那些刁奴欺凌折磨。”陆恒示弱般的自揭伤口,抬起手露出手腕处的狰狞伤口。
看得出的确是因为束缚所剧烈挣扎所摩擦出来的可怖伤痕。
“父皇,我是母后唯一的孩子啊。”
陆恒睁着眼睛看着自己的父亲,希冀他能想起元后李弱水能怜惜自己几分。
而他也确实没有错过皇帝严眼中一闪而过的沉痛。
哪怕这么多年过去了,发妻的死都是皇帝一生中无法痊愈的痛。
看着眼睛有着三分像他娘的陆恒,皇帝沉重的叹了口气。
“将幽王带下去。”
听见这话,陆恒的脸色陡然僵住。
“先将他带到明镜殿,等王府修好,即刻出宫去!”
“东宫所有伺候的宫人,全部处死!”皇帝闭目不愿再谈。
于庶英瞥了一眼一旁欣喜若狂的陆恒躬身开口道:“是。”
*
月光依旧清冷又温柔的照耀着湖水,明明灭灭的湖光折射在皇帝低垂的眼中。
让他本来浑浊的眼睛变的清醒了不少。
“将它们仔细收好,不得再出差错!”
皇帝将手中的银手镯随手一抛,砸在实木的箱子上,发出一声脆响。
手镯没禁住力,砸到箱子后又弹到一旁的地上,顷刻间又沾染上了不少污秽的泥土。
一道人影闪过,地上装着元后旧物的箱子和银手镯便都没了踪影。
*
“打马球?”
谢邀诧异的看着正一脸幸福激动的慕福春。
“听说这是特意为了欢迎赤北王子们所设立的比赛呢!所有上京城中爱打马球,会打马球的都可以参加!”慕福春双眼亮晶晶的。
她倒不是在意那劳什子的赤北王子。
她是馋骑马很久了!
她们出行皆是马车或是步辇。
骑马这种不端庄又抛头露面的事情,规矩森严的贵女们是不会去做的。
而作为闺阁女子,琴棋书画,针织女工才是她们的功课。
君子六艺,她们也是毫不涉猎。
但慕福春自从听谢邀讲过自己上次坐了某位小人的马屁股,酸水都差点给自己颠出来后,她就莫名的想自己拥有一匹马驹。
能骑着它无拘无束的驰骋天地,
她作为家里最受宠的那个,这点子小小的要求又怎么会不被同意呢。
莫说从来疼爱我她的慕老夫人,深度妹控的慕之行知道了慕福春的想法后,当即托了人脉花了重金,从西域购买了一匹血统优良的好马!
但慕福春还没见着它的面就被慕之行要求需的她真正学会了骑马才能放心将它赠予它。
但慕福春又不肯让自家爱喜欢啰嗦念叨的兄长来教,于是就想到了谢邀。
于是慕福春正愁着该怎么开口让谢邀教自己骑术的时候,就正好听到要办打马球赛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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