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品的官员全都叫了过来,也好让地方官员都能一睹天家血脉。
故尔,明珠和胤缇来到总督府的时候,府门外早就挤满了人,一个个神情激动地看着,远方徐徐而来的轿子。
“奴才赵国祚见过大阿哥、见过中堂大人!”
赵国祚既是今天的主家,又是闽浙军政的一把手,这会自然不会有人敢喧宾夺主了,在轿夫压轿子后,就连忙打千行礼,随后扑通一声,拜倒在总督府外的青石板上。
一众前来赴会的满汉官员见总督大人带了头,也是不迭地跪倒在胤缇面前,屁股撅的老高。
“诸位大臣快快请起,本贝子此次入浙是奉皇阿玛之命,随明珠大人历练的,又不担什么职司,又何必多礼,快快请起,莫要折杀本贝子。”
“是呀,今日本是私宴,诸位弄出这么大阵仗来,岂不令本官汗颜,赵总督和本官品阶一般,本官如何受得起你的礼。”
待胤缇说完后,明珠就是匆匆上前,将前排的赵国祚、查木杨等官员扶了起来。
“卑职等多谢中堂大人!府中的戏班子和酒宴已经摆好,就等大阿哥和中堂大人入座了。”
赵国祚虽是二品总督,但和明珠的地位相比又何啻于云泥,见明珠和大阿哥对他颇为客气,也是大为感动,连忙躬着身子将诸人引进了府内。
“老爷……!”
熟料刚刚进府,管家赵福就是匆匆走了过来,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明珠和胤缇。
“什么事?”
赵国祚心下恼怒,但当着这么多官员,尤其是明珠和大阿哥的面又不好发作,只是对赵福的表现很是不满。
赵福是他旗下的包衣奴才,跟了他父子差不多十几年了,向来处事沉着冷静,故尔赵国祚是让他当了总督府的管家,可是他不明白今天赵福的表现为什么会如此反常。
“既然赵大人有事,那我等先去听戏,左右时辰尚早,本官也想看看浙江这边的曲子和京师的有什么区别。”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明珠在京中常年陪王伴驾,这察言观色的本事自然颇为了得,见赵福似乎有什么私密事要和赵国祚说,他既存了拉拢赵国祚的心思,那自然不会过多去询问他的私事了。
“到底什么事,弄的这么慌慌张张的,你也不看看今天来的是什么人?天大的事能有陪明相和大阿哥大吗?”
明珠、胤缇、查木杨等人前脚进了花厅,赵国祚就是劈头盖脸地对着赵福发起火来。
“主子,是公子,是公子有家书来了!”
赵福却没有丝毫受了委屈的模样,反而喜极而泣地往赵国祚面前一跪。
“什么,登龙没死?他没有被贼寇抓住吗?怎地到今天才有书信送来?快拿家书给本督看!”
听到是儿子的书信,赵国祚登时把明珠和大阿哥胤缇以及一众来总督府饮宴的官员抛诸脑后,急的一把扯住赵福的衣衫,口中更是一连三问,神情紧张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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