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子闯了出来,大声喊着:“沈晚林,你怎么可以嫁给张平,还记得我们的海誓山盟么?”
这是一个白白净净的男子,挡在就要进门的新郎新娘面前大声说着。
“什么?”场内的人都是惊呼。
“嘿,沈家娘子还真是厉害,还没嫁进张家,就给张家带了一顶绿帽子,新郎官的红喜帽,怎感觉绿油油呢?”有些不嫌事大,都是大声议论起来。
欢欢喜喜在前新郎看着这事变,听着周围议论,一下脸色大变,刹间胀红了脸:“你,你!”
接着叱着:“你是谁,要敢胡说,今日就别想要离开。”
听着这话,这男子脸色一变,接着冷笑:“是这个女人先负我的,你不仁,也别怪我不义。”
男子说着,举起一根银簪子和一本诗集,大声说:“这簪子和诗集你应熟悉,是我和她的定情信物。”
说着,就又上前,看着新娘沈晚林大声:“还记得寒光寺一别,你当时说好要嫁给我,可是你为什么突变卦,你怎么对得起我们约定,还记得那晚我们相守在一起?”
“够了,你们这对奸夫****张平一看簪子,脸色变得铁青,呼吸急促,脖子也涨红了起来,回手就是一巴掌。
“啪!”本来搀扶的新娘应声跌了出去,原本扶着的伴娘都被毒蛇咬了一口一样收回了手,露出鄙视的神色。
新娘此时受了一巴掌,想必脸上已红肿,大红巾盖却没有掉,而爬着上前哭喊:“他说的都是骗人,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男人,也没有去什么寒光寺约会。”
听着话,这人就仰天长笑,后退了几步,悲愤:“你现在嫁给了张家,有着荣华富贵,肯定是不想和我有任何瓜葛了,还记得你最喜欢诗词,要我背出来吗?”
听着话,张平眼一下子变得通红,沈晚林的确最爱诗词,一下子怒吼:“你这贱人,枉我那么爱你。”
沈晚林大声哭诉:“我没有,张郎你要相信我,我是无辜的,我是被陷害的。”
那男人上前:“你跟我走吧,你未婚夫婿根本不爱你,我才爱你。”
说完就要上去拉沈晚林。
喧闹场景,将在里面等着新郎新娘拜天地的长辈都惊了出来,为是个中年人,穿着灰府绸衫,正是孟落公,出来见着这场景,脸色大变:“你……你好……”
突牙关一咬,喝着:“来人,给我打死这对私下偷情的贱货。”
“哎!”裴子云正看的津津有味,只听着身侧老汉叹了一口气长叹:“可惜沈家传了三代,不想这代竟出了这事。”
虽叹息,但叹息的是沈家和张家,竟无人同情这两人。
这时就是冲出十多个大汉,手里都握着手臂粗的棍子,冲上去就要对新娘和闯入的那个男子殴打,乱棍打死在当场。
“唉!”一声叹息,一个人影自人群中扑了出来,大家看去,是一个陌生大络腮胡子的男人,都是不认识,这男子上前去扶住了新娘:“妹妹,你没事吧。”
“哥哥,我当然没事。”娇滴滴女声响起,一刀瞬间就扎了上去,沈振虽没有防备,但刀一出现,天生本能就使他本能一避。
“噗”
刀光刺入了他的肩,这女人拔刀再刺,沈振闷哼一声,退了几步,喘息,脸上呈现痛苦神色。
“哥哥,我的刀法如何。”女子娇笑着问着。
“啊!”沈振大叫一声,一掌挥去,“啪”一声,新娘红色盖子打飞出去,露出了一个女子,不是沈晚林,此时女子手里握着一把短刀,刀上带着血,正滴了下去,这血已染上了绿色。
“好算计。”
沈振是眼睛通红,一瞬间刀就自腰侧拔出。
这时,人群中二十余人扑了出来,围成阵列,却没有进攻,只是停了下来,只有他们的眸子闪着精光,右臂一拔,顿时庭院闪着寒芒。
“杀人了!”一瞬间人群大乱,喜庆的人奔逃起来。
“大家都别看,快出去。”就算少数还敢看着热闹的人,感觉有人在驱赶,不知道什么时,出现了衙役,呵斥人群喊着:“大家都散开,官府抓匪,阻挡办公者一概法办。”
“你谁啊,真是。”一人受着推搡很是不满,只是一回就看见是衙门的人,立刻魂飞魄散,连连退去。
原本挡在前面的仆人,则配合将人群推出去,转眼之间,围观的人群已经散去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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