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酒,秦桢放在鼻子前面闻了闻,看着张音说着:“张师兄,这是我们门里的青莲酒啊,取门中青莲花瓣,更辅助着一些珍惜药材才能炼成,你这下破费了啊!”
“哎,师兄,好酒赠英雄,我一直觉得门中师兄才是真豪杰,真性情,也多谢这些日子师兄指点。”张音主动提起了酒壶斟酒说。
秦桢笑着在张音肩上拍了拍:“还是师弟有眼光。”
“咦,师兄,别人怎么都不在?”张音看着殿内就问,秦桢抓起了一个鸡腿,狠狠嚼了一口,拿杯子喝了一口,才叹着:“不知道哪个门派想挑起道门之间的战争,别人都被调走了,就剩我一个人守着殿内,这里也没有几个人会来。”
“喝酒喝酒。”秦桢喝完了一杯,拿着筷子夹肉,张音又举酒壶给酒斟满,只是手酒壶上按了按,原来是一个阴阳壶,酒倒出,放在秦桢面前,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两人喝了起来。
喝了一会,秦桢是有些醉醺醺,张音数:“4、5、6……”
秦桢此时有些朦胧问:“韩师弟,你在数着什么?”
张音已数着到了“10”,盯着秦桢笑说:“秦师兄,我在算你什么时醉倒。”
听得这话,秦桢一怔,正想说些什么,一头就栽倒在菜碗里,见这副模样,张音把秦桢的头挪到了一侧,看着秦桢叹了一声:“秦师兄,以前多谢你照顾了,只是有些事情,我也不得不去做,若不是为了道业,我又何必潜伏,我资质平平,总得另辟蹊径选些危险又有丰富报酬的路来搏。”
话说完,张音不再迟疑,转身向命灯殿内进去,一进去,就觉得殿里殿外迥然不同,虽上百个灯点的密密麻麻,但反显得殿内空旷幽暗。
张音知道这殿内有法禁,自己幸学的是本门道法,所以一时还无妨,但久久在这里肯定被发觉,就连忙寻着命灯。
这命灯寻着不难,只是找着位置没有立刻取走,命灯都有着进一步的法禁,只要动着必有察觉,毕竟弟子在殿内巡查可以,但没有必要,谁也不会动着这些本命灯。
寻到,取着就逃,不然恐难以逃离。
只是张音站在些命灯前,迟疑了一下:“若可以,要毁掉一些,或可以掩饰痕迹。”
话说本命灯毁灭,不会导致宿主死亡,但也会一瞬间中断,会使人受到灵魂上的损伤,更可以借此施法,因此才想着,又抬起了首叹了一声:“五年潜伏,我也有了感情了。”
张音说着这话,眼泪不自觉的就是流了下来,伸出手将着眼泪擦去,转身上前将自己命灯,裴子云、陈中玉、都是寻着,才取下一个,“嗡”的一声,前面祖师像上顿时一震,露出了一丝光,睁开了眼:“有人动了命灯。”
张音将着命灯包裹,取符箓一贴放入怀中,出门直奔山下,没有回头。
有些长老正在沉睡,有些长老在巡查,都立刻接了祖师警示,都是一惊:“什么,有着内奸偷窃了本命灯?该死,查,是窃取了本命灯,失窃者又是谁?”
只是片刻,警觉的长老已蜂拥进入殿内,只见秦桢趴在桌上,此时昏迷,一个长老上前拿起了酒杯一闻,就冷声说:“是醉仙酿,无毒,只是昏迷。”
“弄醒他。”掌门冷哼。
一个长老取着一枚丹药,掰开了秦桢的嘴塞了进去,丹药入口即化,没有多久,秦桢就醒来,见周围围掌门长老,一惊说着:“掌门、师父、长老,你们怎么都来了。”
掌门盯着秦桢就问:“是何人迷醉了你?”
秦桢已流下了冷汗,禀告:“掌门,是陈师伯四弟子张音,今夜是取了酒食来,只是才喝了几口,就醉了。”
掌门正要训斥陈长老,一个殿内查验长老出来:“掌门,事情查清楚了,丢掉了三盏命灯,分别叛徒张音、裴子云、陈中玉三人命灯。”
原本一侧没有多说话虞云君,此时站了出来大怒:“这人居偷走了裴子云的命灯,真是可恶!”
虞云君转身追了出去,陈中玉师父,听了这话,此时也脸色一变,勃然大怒,也一同追了出去。
应州
夜色深沉,船靠上了码头,裴子云下来,就见虽下了雨,虽到了落市时,街衢上熙熙攘攘还是人,店铺栉比鳞次都还开着,不由暗叹:“开了海贸,这是越来越繁荣了。”
穿着蓑衣才举步,突打了一股寒颤,斗转星移自发而动,这寒颤才徐徐消去,不由蹙眉,自言自语:“这是警示,还是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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