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咽下最后一口猪蹄，砸吧着舔舔嘴唇，将碟子送回厨房：“张妈，盘子我放在这里，辛苦你了。”
张妈转过身，接过盘子笑眯眯问道：“小南呀，今天上学怎么样？少爷——”顿了顿，张妈瞄了眼楼上，压低声音继续，“少爷有没有为难你？”
慕南露出一口白牙，咬牙切齿保持微笑：“没有，少爷他为人——还挺不像正常人的。”
慕南本想给顾煜泽留点面子，谁知张妈叹息摇头，一脸同情望着慕南：“少爷他的脾气我了解，以前那些助理没一个人能靠近少爷三米内，因为一点小瑕疵就被赶尽杀绝。小南你倒是幸运的。”
慕南眨巴眼睛，她能靠近顾煜泽三米以内，这是幸运？
只听张妈徐徐道来，如所有上了年纪的八卦大妈一样，神叨叨说：“你当然幸运了，我看着少爷长大，即使是轻羽和路晗这俩孩子，也没能靠近少爷半米内。而你刚来，少爷就把你放在心上，这不是幸运吗？”
慕南心想，张妈你这是不了解内情，顾煜泽这厮把小爷放在心上，纯粹是抱着整死我的态度。
“而且呀，你和以前那些助理相比，有个天大的优势！”
“什么优势？”慕南好奇。
张妈眼睛笑成月牙儿，盯着慕南清隽的脸儿，一本正经赞美道：“小南你这模样忒俊忒漂亮了，说不定少爷是看上你、喜欢你。自从白家小姐死后，你还是第一个靠近少爷的人呢。”
慕南：⊙﹏⊙‖i°
她抖了抖小胳膊，蓦然觉得后背心发凉，阴森森好不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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