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觉灵敏,死道友不死贫道,溜得飞快。
其他的大臣心底咯噔一声,纷纷在心里骂老尚书不做人,现在这情况谁还敢留下来看温首辅笑话啊,这不是老鼠找猫玩游戏——不要命了吗?
剩下的大臣们刹那间火烧屁股的忙起来,有借口家里夫人生孩子的,有借口家里着火了……
温喻之黑着脸看做鸟兽散的大臣们,后槽牙紧咬,借口夫人生孩子的汪大人,他夫人今年六十有五了,生个屁孩子!
再看手中还冒着热气的一碗汤,他冷笑一声,不用想,不出明天,他不举的消息肯定传遍京都大街小巷!
尽管如此,温喻之还是昂头将补汤全喝了,难得曲欣悦这个没良心的给他洗手做汤羹,浪费了可惜。
不过补汤喝得痛快,效果也贼好。
何况温喻之本就是气血旺盛的习武之人,根本不用补。
这一补刚回到首辅府的青竹院,神出鬼没的暗卫礁便冒了出来提醒:“主子,您流鼻血了。”
话音落,一滴殷红的血从鼻腔中滴下,晕染了温首辅大人绣纹华丽的襕衫。
温喻之拿帕子抹了把鼻子,看了眼帕子上的血量,还挺大。
他咬牙低骂了一声,脚步一转,人已风驰电掣的离开首辅府,看离开的方向,不是太子东宫的玉淑院方向还能是哪里?
……
曲欣悦正在偏殿换衣裳,自从太子在主殿留宿过,她已将偏殿作为常住殿。
衣裳半褪,刚露出纤细的曲线,突然内殿珠帘的撞击声轻轻响起,恍若一阵风拂过。
曲欣悦心一惊!
这个时间点,她准备小憩,已让翠英和秋枝下去歇息了,并且伺候的人都留在偏殿外,没有命令根本没人敢随意进来。
她捂着饱满的胸口惊疑转身,只看到珠帘微晃,整个偏殿安静得落针可闻。
曲欣悦松了一口气。
却在这时,一只大手从她身后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有力的臂膀牢牢禁锢她纤细的腰身,男人结实火热的身躯紧紧贴上她的后背。
灼热湿热的呼吸缠在耳廓上,一点点往她的敏感点钻。
曲欣悦一瞬间头皮发麻,手脚发凉,心跳如擂鼓,下意识挣扎。
湿热的吻一点点啄在她的后颈上,熟悉的冷香如影随形,一点点侵入她的五感,刹那间,她就安定下来。
只不过俏脸上多了些恼怒,张口就朝捂着她嘴的手掌心咬去。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闷笑声,低低的,却十分撩人。
“本想让你歇几天的,看来悦悦并没有不适,还给我送壮阳的补汤,是嫌我昨晚不够卖力吗?”
说罢,带有薄茧手霸道的扯掉松松垮垮衣裙。
白得耀眼的肌肤在大掌中泛起粉红色,曲欣悦羞愤不已,补汤本来是看温喻之生气了,所以才熬汤哄他的。
可现在经过温喻之的嘴,好像自己欲求不满一样。
不过想到需要个孩子,曲欣悦欣然热情迎合上去。
温喻之看到曲欣悦狡黠的目光,他当即恶劣的扬起一抹邪恶的笑容,低哑的嗓音缓缓道。
“放心,来之前我已经喝了避子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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