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时这混蛋还在耕耘,直到她再次哭着晕死过去。
是谁说过只有耕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曲欣悦严重怀疑这话的准确性,昨晚她觉得她差点没被做死。
越想越生气,干脆张口就朝温喻之咬去。
温喻之在曲欣悦醒来时,其实已经察觉到了,只是他依旧闭着眼假寐,想看看曲欣悦要做什么而已。
哪知会被咬了一口,还是咬在敏感点上。
他闷哼一声,目光逐渐危险的暗下来。
曲欣悦听到声音抬头,骤然对上温喻之的眼神,突然,她感觉腰膝更酸更软了?
突然就怂了的她干巴巴笑一下,心虚地抬手将自己咬出来的晶亮口水擦了擦。
之前和温喻之坦诚相见都在光线昏暗的晚上。
她还是第一次在光线充足的时候看到温喻之的身体,面红耳赤的她擦着擦着,动作渐渐慢下来。
温喻之本是想逗弄她,看曲欣悦以后还敢不敢再撩拨他。
虽然小喻之蠢蠢欲动,但他知道昨晚曲欣悦已到极限,当然不会畜生般只顾着自己享受。
压下欲望的温喻之久不见怀中人有反应,他微微蹙眉,却听到一道低泣声,当即心中一慌,双手捧起曲欣悦的脸。
入眼是一张双眼通红,泪痕小脸。
温喻之心中刺疼,眼底透着焦急,但不敢大声怕吓到曲欣悦,于是尽量放轻声量,温柔的问。
“怎么了?”
曲欣悦纤细的手指轻轻在温喻之胸膛靠心脏的位置划动,那里有一道已经长好的贯穿伤。
这位置但凡再往左一公分,就能刺穿心脏。
而且温喻之身上的陈年致命旧伤并不止这一处,剩下都是遍布全身大大小小的伤口。
“疼吗?”她嗓音哽咽。
温喻之眼底温柔如水,将曲欣悦白皙的手指捉住放在唇上亲了亲,嗓音认真道:“不疼了,早就不疼了,这些伤都是十五岁以前的。 ”
曲欣悦心口酸涩,将头埋在温喻之的胸口上,鼻音厚重,问:“我们分开后,你去了哪里?我让我爹去寻过你,但一直没有你的消息。”
温喻之紧紧抱着怀中的温软,心底有种失而复得的庆幸。
“当年分开后,我并没有回府衙,而是被一个杀手组织收入门下。”
顿了顿,温喻之沉声道:“其实这个组织是皇上在民间养的,专门用来处理他明面上不方便处理的人……”
温喻之只捡一些有趣的事情说,很多血腥的事他都一笔略过。
比如说,这个杀手组织的人都要经过残酷的训练,每过一段时间,都会进行断水断粮的七天厮杀,能活下来的百不存一。
昨日还和他笑着说话的兄弟,今日就能一刀捅死他……
温喻之语句轻松,所说的经过,好像如今有这际遇都是他运气超级好的缘故一样。
曲欣悦眼底湿红,聪明如她怎么会猜不到这些年温喻之到底有多艰辛?
温喻之刚进入杀手组织时年龄小不说,而且那是皇帝养在民间见不得光的杀手组织,温喻之如今却成为独得皇帝信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首辅大人。
这不仅需要武力,还需要懂得揣摩帝心,可以说这些年温喻之无时无刻都在命悬一线。
其中的艰难她不用细想都感到窒息。
“咚咚~”
窗户外再次传来石子敲击声,暗影礁的声音小声传来。
“主子,皇上有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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