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侠,看起来很好欺负一样,现在却摇身一变,成了她口中寻常武者甚至不配与之并列的人。
钟毓秀就觉得心中堵得慌!
身为钟家掌上明珠,这样的结果,她如何能够接受?
所以哪怕自知此次入院机会极其渺茫,钟毓秀也壮起胆子问道:
“这......这位师兄,敢问,他是何人?也要参加武考?”
换成一般人,公输君羊根本懒得搭理。
但这少女,却是从岩州而来的钟家明珠,身后亦有尊者坐镇。
不过话说回来,一般人,敢和他公输君羊搭话?
知其来历,看出些什么来的公输君羊也不好驳其面子,当即点头道:
“正是,钟家小妹缘何有此一问?
可是我这兄弟不知轻重,冲撞你了?”
兄弟?!
公输氏二公子的兄弟!
这一波,便是命劫高手,心中也不由泛起了波澜。
倘若是血亲兄弟,背靠公输氏,天下九道,哪个武院去不得?
不过是公输氏有后人来此,他们老早就收到消息了。
素闻公输氏二公子极好交友,这少年,会不会是他以兄弟相称的挚交?
下一刻,在少女的莽撞询问下,众人知道了结果。
“什么!?”
钟毓秀瞪圆双眸,满脸的难以置信。
“他是你的兄弟?!”
公输君羊再度点头。
“虽非血亲,但却有如手足,如有得罪之处,还望小妹你,原谅则个。”
公输君羊品出味道来了,以他的聪慧,转瞬便猜到了方才吴讳的窘境,对钟毓秀说完,不由对吴讳传音道:
“吴兄见谅,是我鲁莽了。”
吴讳轻轻摇头,示意无碍。
场中,更加寂静了。
原来是二公子的好友,那便无事了。
莫说站在那里,有公输君羊带着,就算这对常人来说神秘无比的武院内部,也是想进就进。
武院超然,可谁不知道,他公输氏还有公输宪这位尊级高手,在其中担任教习?
需知那教习一职,可不是空有修为就能担任的。
德行武功,江湖地位,缺一不可!
不然何以服众?
正此时,一须发皆白的人影从武院方向踏空而来,悬浮武院大门前方,明明只是中等身材,却有着一身不凡气度。
来者,正是方才在众人脑中闪过的武院教习,公输宪!
此次主考,正是他!
便是连羞红双颊的钟毓秀,也被其引去了所有心神。
飘在半空,公输宪顺便瞥了下方两位亲侄一样,顺带扫了一眼吴讳,才道:
“老朽公输宪,为此次大比主考。
比斗开始前,老朽有一事通告。
此次除三州九才之外,天佑南御,我武院再得一稀世大才!”
武院有规,凡及冠之前修成先天者,可免去入院大比,获一测心名额!
吴讳!
净州清河郡九峰县人氏,年方十七,修至先天中境,还不近前测骨!”
“哗啦啦!”
议论冲霄,好似沧海狂涛!
这一天,人们记起了武院尘封已久的规定,忆起了数百年前席卷南御道的惊世传说。
劫前一世百年,沧海成田,岁月洗净风流颜。
因此,人们即便有相似事物提醒,也需要翻找很久,才能从记忆一角,找到那曾经的震撼。
‘时有通天大才,名桃青,岁十六,先天初境。
青入院十余载,资质如海,意存天,掌断齐廉江,抬手沉天星,横压南御两百年,泛舟出海,殁于陷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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