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神智有些恍惚,她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便见宋瑾泽正狠狠踢打着地上的闵少,他清隽温和的脸上此时弥漫着她从未见过的狠厉与杀气。
这样的他很可怕,但他在打欺负她的人,又觉得很解气。
她在做梦吗,为什么会看到宋瑾泽。
“拖出去,好好教训!”
他声音阴沉。
然后闵少就被几个保镖拖走了。
“浅浅!你没事吧?”宋瑾泽冲到到床边扶起她。
然而此时的江浅浅被药性影响,几乎没有多少理智,她只觉得自己热得难受,下意识往他清凉的怀抱里钻,用发热的脸去蹭他的带着外面寒意的外套。
“瑾泽,我好难受,热,心跳也好快……”
女孩的声音很小声,细细嫩嫩犹如春天的嫩芽。
宋瑾泽看向怀里的女孩,她面色嫣红犹如桃花,美丽的眼睛水雾氤氲,写满了懵懂与隐秘的渴望。
她白皙的小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她试图把套头的v领毛衫脱下来,却不得其法,衣衫凌乱半遮半露,诱人之极。
“你帮帮我,我难受……”她的声音几乎带着哭腔,绵软的手臂攀着他的脖子,水蛇一样在他身上磨来磨去,却不得其法,无助极了。
宋瑾泽口干舌燥,不由自主地吞咽着口水,整个人都快沸腾起来了。
他渴望了她很久很久,做梦都想得到她。
现在机会就摆在眼前,他可以做梦里想做的一切,她不会反抗,甚至会像妖精一样迎合他。单是想象那种场景,就让他的后背略过无比快意的颤栗。
他将她放在床上,颤抖着手帮她脱下了外面的毛衫,里面的白色衬衣很轻薄,薄得能看得见里头细细的肩带和充满少女气息的粉色格纹。
然而,看到她迷蒙地望着自己,毫无神志的目光,他还是用最后一些理智,强迫自己停下来了。
“浅浅,你是真的想要我帮你吗?”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眼睛都快被心里的火烧红了。
其实这个问题,不用问他心里也有答案。若不是被人下了药,她怎么可能像刚才一样对待他。
每次有亲密动作,她都抗拒而害怕。若只是从利弊得失的角度,他就应该顺势突破两人最后的底线,让她再也无法逃避。
可如果真的那样做,她醒来后会怎样?
她不仅是一个撩动着他所有欲、望的美丽人偶,更是他心之所向。
他想要她,但绝对不是在这样乘人之危,让她事后觉得他与下药的人没有两样的情况下!
而且,她的身体,被人下了那种药,真的不会有隐患吗?
他不能只顾自己的欲、望,而忽视这件事对她身体本身的危险性!
下定了决心,他立刻将她用床单裹起来,一把抱起走向门外。
这种药不是只有男女情、事能解,更可靠的方式是医院!
江浅浅第二天清醒过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洁白的天花板,医院特有的消毒水气味传入鼻中。
昨晚被送进酒店房间前的种种情形浮现在脑海里,她惊得猛然坐起来,然后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换上了干净整洁的医院病服。
她的头还有点晕,但身体似乎没有别的异状,也不觉得难受了。
她的动作惊醒了床边的男人。
“浅浅,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的嗓子有些嘶哑,声音却很温柔,眼中满是关切。
江浅浅看向眼前的男人。
他大约从未这样狼狈过,西服和衬衣都皱巴巴的,头发也有些凌乱,眼底是疲倦的青黑,下巴上也冒出了一圈黑色的胡渣。
此时,病房外有人推门而入,是穿着洁白大褂满身清新风流的周子恒。两人此时的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浅浅同学醒了啊?”他含笑道,然后看向宋瑾泽,“我就说了嘛,输了液就没问题,早上就会醒,你还不相信人,非得要亲自守一晚上,这不,现在准时醒来了!”
宋瑾泽不耐地道“检查。”
周子恒闭嘴,老老实实地上前给江浅浅检查。
“周医生,我……我没事吧?”江浅浅毕竟没有经验,还是不太确定,此时虽然难为情,却想找医生确认清楚。
虽然她说得语焉不详,周子恒看她有些脸红的样子,却明白她问的什么,目含调侃,悄声对她道“放心,你家老宋是柳下惠转世。”
那种情况下,宋瑾泽居然能忍住不动把人完完整整送来医院,真真是定力惊人。
他暗自反省,这难道就是人家能自己创业做成全球百强企业,而他只能继承家族医院的原因?
江浅浅听到这答案,心里彻底放松下来。
她对昨晚进了房间以后的事情,有一些模糊的记忆,宋瑾泽打人,她缠着宋瑾泽,他把她放在床上脱衣服,后来抱着她送往医院,她都有一些印象,但那种记忆伴随着飘忽的感觉却又像是在做梦,让她分不清是不是真实发生过的。
现在看来,都是真的。
他没有趁着她不清醒对她做过分的事,还守了她一整晚。
她看向床边一直一瞬不瞬盯着她的男人。
他此时的形象无比狼狈,却在她心中前所未有地变得亲近起来。
他没有乘人之危,反而尊重她,爱惜她,保护她。她不由觉得,他其实也是可以信赖依靠的。
她不知道他在书中为什么会杀了她,但此时她心中生出一股信念,这样一个人,她也可以试着再努力一下,和他创造一个不一样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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