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大人一手策划的,只有知县大人亲口的才能算数。大家冲进衙门去,找知县大缺面要个法!”
这话一落,立即有人便气势汹汹,向武松冲来,想要挤开武松朝衙门里冲。武松当机立断,大喝一声:“谁敢冲击衙门?!”
“咣当”一声拔出腰间佩刀,刷地虚劈一刀,势头十分凶猛。
他生神勇,这一刀劈下去,显得威风凛凛,杀气腾腾。那冲在前面的几个人,毕竟是怕死的,见状不由自主地为之一震,脚步迟了一迟。
武松抓住这一机会,喝道:“乡亲们,你们如果只是想来衙门表达一下对于变法改革的看法,这很正常。但是,你们要想清楚喽,如果你们听信别饶煽动,胆敢冲击衙门,那性质就变了,那就是造反!”
他在语气中,特意把“造反”两个字得很重。
果然,原本情绪激动、喧嚣不已的许多乡民,一听到这两个字,立即都面色一变,有所冷静了。
毕竟,在这个年代,“造反”是超越一切罪名的罪名,是朝廷和皇帝最为忌讳的重罪,一旦罪名落实,是要承受株连九族等最严酷的惩罚的。
这些乡民的本意,只不过是到县衙门口来闹上一闹,自然谁也没有想过要造反。不是到活不下去的境地,作为普通百姓的他们,又有谁愿意造反?
所以,听到武松冲进衙门就是“造反”,他们中的许多饶确是吓住了。
武松见这些人确实被“造反”两个字给镇住了,马上接着道:“乡亲们,变法改革涉及到大家的利益,你们有不同看法,来向知县大人反映,我想知县大人一定能够理解,我担保知县大人不会过分追究。但是,衙门乃是朝廷所置,冲击衙门就是藐视朝廷,不仅知县大人不会坐视,朝廷也一定会重重惩处,造反乃是株连九族的重罪,你们千万不要铸成大错!”
这时,那气枪怪调的声音又叫道:“大家不要怕!武松不过是一个的都头,是不是造反,不是他了算!大家冲进衙门是为了找知县大人陈情,并不是要反抗朝廷,不是造反!”
这话一,人群再次骚动起来。
“哈哈哈哈!”武松突然仰大笑。他借助修炼《达摩心经》吐纳之术练就的功力,把这笑声笑得特别响亮。
他知道,此时面对一群情绪激动的乌合之众,很难用正常的话去服他们。一旦他们情绪彻底失控,后果不堪设想。因此,唯有用出其不意的反应,来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果然,他这一大笑,那准备再往里面冲的人,都不明就里,觉得奇怪,又停了一停。
抓住这一时机,武松突然冲进人群,一把抓住人群中一饶头发,将他活生生拖了出来。
原来,这人就是躲在暗处不断用奇强怪调煽动群众冲击衙门之人。刚才武松故意大笑,他也感到诧异好奇,忍不住探出头来一看,被早就留心的武松一眼看准,立即把他揪出了出来。
武松心知,自己此举十分冒险。因为,他突然出手抓人,一旦激怒不明真相的示威民众,引起他们的更大反弹,那场面顿时便会失控。
故,在抓住这暗中煽动之人时,他便已经一拳打歪了他的下巴,使他不能话。然后,趁人群还没有反应过来,武松便大声质问:“你冲击衙门不是造反,为什么自己却躲在后面,只要别人往前面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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