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弱。
可是，她也从未想过这个故事还有另外一面。
“算了。”裴唱晚一时有些自暴自弃，“我有个师姐喜欢你，你可不可以给她签个名？”
“好啊。”
等她答应后，裴唱晚依旧盯着她没有挪开，而是继续看着她，带着几分固执地说道：“我师姐叫柳柳。”
沈听瓷一愣，突然间就明白了刚才裴唱晚欲言又止是什么意思。
她笑了笑：“那有时间一起吃个饭吧，你师姐我应该也认识。”
裴唱晚感觉自己就是一肚子的问题，可是此时对上沈听瓷的眼睛，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看不懂沈听瓷。
【裴唱晚的师姐应该也是帝京大学的人吧！这样的人，沈听瓷有资格认识？】
【沈听瓷还真是挺能装的！】
弹幕上骂沈听瓷的声音络绎不绝，偶尔有几个帮她说话的，也被其他的骂声给压下去。
不过沈听瓷没在休息室陪她呆多久，因为江云兮那边有个小型会议，而作为股东的沈听瓷自然是要参加的。
公司的决策沈听瓷很少参加，可能一年也就来过两三次，除了一些管理层的老员工，还没几个知道沈听瓷。
等那边开完会议，裴唱晚也正好逛完街回来，手里提着大袋小袋的东西，一股脑地全都被她堆在沙发脚下。
“她们工作还没处理好吗？”裴唱晚百无聊赖地用手支着脑袋坐在沙发上，“云兮姐是工作狂我可以理解，为什么沈听瓷也是？她也是做着工作就不理人的吗？”
进来送茶的小助理正好听见她这句抱怨的话，一下就没忍住笑了：“是呀，我们大老板和小老板都是工作狂，而且小老板其实要比大老板更容易沉迷工作。”
“可是沈听瓷的那张脸，实在是不像……会工作的。”说着，裴唱晚叹着气，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脸。
这话她是认真的。
沈听瓷实在是长得太好看了，一看就是那种被富养着长大，精通吃喝玩乐的大小姐，而且她的那张脸真的很容易叫人觉得她是个花瓶。
“我第一次见着小老板的时候也是这样觉得，不过大老板当年没在国内的日子，都是小老板一人撑着公司，还得去拍戏。”助理说道，“我们小老板呀，长得美，性格又好，悄悄说一句，我们公司还有不少人都对小老板心动了！”
“难道不是对大老板心动吗？”裴唱晚忍不住八卦道。
小助理一脸神秘地摇摇头：“大老板性格冷，眼里只有小老板，小老板可就不一样了，长得好看，还会撒娇，性格又软，工作能力还强，谁不喜欢呀！”
说完，她对着镜头捧着自己脸，笑得甜蜜蜜的：“我也喜欢。”
【说真，要不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谁不喜欢沈听瓷啊！在圈内是出了名的省心。】
【确实，性格好事业心强，粉她简直是不要太踏实，就是不知道最近怎么回事，偏要和自己姐姐抢一个男人！我的宝贝，你糊涂啊！】
【明星始终只是明星，谁不想嫁入豪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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