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焕一度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不敢相信地再次问道:“鳐前辈,可是先前不是才说过,在成功给一位塑造出剑身前,我是万万不可踏入登楼境的吗?”
息焕不明白为何剑祖们会突然改口,登楼境十三楼,对于他来说每一层都不可出现差错。要想要成为天下数一数二的那一位铸剑人,甚至要做好不仅铸剑,还要持剑的觉悟,那他的登楼境第一层将会是重中之重,这关系到日后的根基稳重,能否支撑住剩下的那十二楼。
黄裙仙子面色平静,直到少年情绪稍微抑制住以后,才娓娓道来:“先前确实和你说过,起码在成功铸造出一位能容纳剑祖的剑身前,你不能贸然踏入登楼境,这不仅关系到日后的根基十分扎实,同样也是对于你身为铸剑人的第一道考验。换句话说,如果你连第一位剑祖的剑身都无法铸造出,那谈何铸造那柄定世之剑呢?”
息焕默不作声,对于鳐前辈的说法他不仅没有异议,反而十分认可。正因如此,少年才会好奇,究竟是什么原因,促使当下老祖宗们会仓促做出变动。
鳐前辈轻轻一跃,坐在走廊的栏杆上,身形轻若扶柳,仙子甚至后仰着身子,任凭上半身危险地探出楼外,借此仰望头顶的星斗流转,若有所思道:“但今时不同往日,没有人能保证计划都是按预定线路走的,我们能做的只有保住底线,在每时每刻都在变动的大道下,就算再咬死的规则,也要做好变通的准备。这一次昌郡城的金瞳降世,不仅对你们来说很突兀,对我们来说也是意料之外的变故。”
黄裙仙子月华照耀的面庞上流露出一丝悲伤,说道:“其实直到封印住空间裂隙过后,这件事暂时停歇了,我们才有机会好好回顾这件事的起因经过。直到最后我们才得出来一个结论,那就是关于那只乱世金瞳,并不是对方主动找上门来,而是它本就是蛰伏在这一块地界上的化外之物。没有人知道它是从何而来如何降临于此,但不幸的是我们这些过客,在经过此地时,可能因为两片天地于此地的界限本就磨损模糊,种种不得而知的原因促使下,惊扰到了那尊恐怖的孽畜。”
息焕哑然,他之前也想过种种真相,但如果最后告诉他,这一切波折的背后,究其根本是因为他们主动送上门来,那他实在无法接受自己的这一重大失责。
鳐前辈见少年沉默不语,虽然很残忍,但还是选择继续将真相道出:“现在,我们都知道了,越是强大的修士,对于那只恐怖孽畜的吸引力就越大,甚至于须弥境之下抛开少数特别登楼境修士,其他寻常修士甚至无法入它的眼。甚至可以说,它对于我们这座天下而言,是天生的山巅猎人,如果放任它横行世间,那最后的结果很可能是如果凝聚整座天下之力对抗它,最后失败了话。天下将再无山巅修士,幸存苟活在世间的剩余修士,皆是它饲养的活物养料。”
息焕想到那位牺牲的鸿鹄老祖,那样强大且世间少有的升羽境修士,仗着一身纳海的通天本领,最后还是惨死在那方天地中,便泛起一股挫败感。
鳐前辈突然语气轻松道:“幸好我们最后成功制止了这场危机,补天之举,很难,但不代表做不到,我们也借此获悉了一些关于那头孽畜的情报。或许抵达昌郡前,就连我们剑祖对于即将来临的乱世究竟会以何种方式走向末日,都没有清晰的预言。那么现在,我们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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