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们得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刘梦梦问。
“嘿嘿,简单,谁跟我去趟林场,我给你们找到一条新闻。”
“这算什么忙?敢情你来找我就是为这事儿?”刘梦梦有些懵圈。
肖正平点点头,“就是这事儿,细的咱们路上说。只要你们谁跟我去,回来之后咱们就去西餐馆吃大餐,怎么样?”
“行!”刘梦梦一窜而起,“我给我们主任说一下,什么时候出发?”
肖正平没想到刘梦梦这么干脆,神色有些惊讶,“呃~~明天吧,明天去,明天回。”
刘梦梦暗忖片刻,随即走向门口,刚到门口,她又回过头来,“你可别骗我,回头要是没有新闻,或者是什么鸡毛蒜皮的事儿,我们主任罚我的话,我跟你没完!”
肖正平竖起三个手指举在脑袋旁边,“我发誓,要是骗我们刘大记者,就不得好死。”
刘梦梦点点头,快步离去。
刘梦梦刚离开,其他几个女人又叽喳开了,纷纷威胁要是肖正平不带她们吃大餐的话,都跟他没完。
没多大一会儿,刘梦梦又蹦跳着跑回来,从她洋溢着开心的脸来看,肖正平知道主任批准了。
从报社出来,肖正平直接去到南厢街——开年大吉,他得见见林成国。
来到酒坊时,林成国正跟他老弟林成党还有陈锦州在第一批酒缸里检查。
看着后院里满满二十口大酒缸,肖正平忍不住一阵激动,走到林成国身旁问道:“这些酒什么时候能往外卖啊?”
哪儿知道林成国一瞪眼,答道:“卖?还远着呐!”说着话,林成国看见肖正平两眼满是兴奋地打量着酒缸,便明白肖正平误以为那都是酒,“肖老板,你别看岔了,这些可不是装酒的,酒都在里面发酵呢。按照时间算,这个月底能出炉,完了还得蒸馏,咱们取的是二道锅头,两道蒸馏出来酒头,再稀释,这二十大缸估计最多能出这么十缸酒。这还不算完,酒得陈,按照我爹的做法,最少得陈一年才能往外卖。你要得急的话,怎么着也得等到六月份。”
肖正平听完心里顿时一沉,六月份倒不是太迟,就是这量,还不够鹿场一轮泡酒的。
想了想,肖正平又问:“林师傅,那你能不能想办法多酿点儿呢?最好一次性能出二十大缸。”
“你是想拿这酒泡鹿茸酒吧。嘿嘿,年轻人,别说二十大缸,就是二百大缸我也能酿出来,问题是你这场地~~另外啊,你想拿这酒泡鹿茸酒,是把酒拉回鹿场呢?还是把药材拉来这里泡呢?别怪我没提醒你啊,把酒拉回鹿场,咱先不提路上会不会出啥事,就是你这一趟一趟地跑,油钱都够你喝一壶的。可如果把药材拉过来,你还得需要场地。肖老板,真要干出点儿名堂来,光这么两间屋子跟一个院子可远远不够哇。”
这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场地问题肖正平不是没考虑过,他想让陈锦州把这排屋子买下来,就是考虑到场地不够。
可泡酒这事儿他还真没想过,就像林成国所说的,县城离鹿场那么远,进了山路又不好走,一趟一趟往山里运酒,的确是个不小的问题。但如果把药材拉来县城,路上的问题倒没有了,可鹿茸酒又不是泡完药材舀起来就能卖,还得经过质检、灌装、贴标以及最后的抽检等一系列程序。
“建厂吗?”想到最后,肖正平在心里问自己。
建厂的确是最好的选择,将产线移至县城,能节省不少路途上的开支。到时候鹿场只提供原材料,由县里的工厂负责深加工,还能实现养殖、工业分离,使得各个厂区往各自的专业深入化。
“行吧,”肖正平拍拍林成国的肩膀,“我先想想,这可不是增加一两间屋子这么简单的事儿。”
在酒坊里呆了快一下午,肖正平终于了解到酿酒从煮粮食到蒸馏的全部过程。有意思的是,在这个过程中,林成党表现得很不屑,他似乎不敢顶撞他大哥,可从他零零散散的牢骚中不难听出来,他认为这些设施和工艺都已经陈旧,甚至过于落后。
林成国显然不认同,说那都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手艺,只有每一步严格按照程序来做,才能酿出来好酒。
期间好几次哥儿俩争执不下,肖正平不得不出言制止。
约莫五点多,陈炎开着车抵达,几个人在附近找了家小饭馆吃了顿饭,就算是开年聚餐,随后肖正平陈炎两人便来到德贤宾馆。
问起公司的事儿,陈大为说开公司不比开饭馆儿,没那么简单,还需要跑一些手续。不过现在县里面非常支持私营经济,所以并没有什么难处,他让肖正平耐心等一等。
聊着聊着,肖正平聊到明天约刘梦梦一块儿去林场,听见刘梦梦的名字,李大为嘴角一撇,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肖正平察觉到不对劲,便问怎么回事儿。
李大为苦笑一声,道:“人家只拿我当朋友,不愿意更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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